知道她会知道一切,但不还是让她来了
张懿说:“原来是这样。”国王说:“我已经将他处置了,你要好好修养身体。”张懿说:“谢谢国王关心。”经过这次的受伤,国王对待张懿的态度截然不同,毕竟张懿为自己挡了一箭。国王离开,张懿说:“咱们去找白蕤玩一会儿吧。”言臻说:“你这刚刚好一点。”张懿说:“走吧。”言臻说:“好吧。”两个人出宫,去找白蕤。
夏城,皇上接到边疆来的折子,看到张懿受伤,将折子重重摔在桌子上,看到张懿受伤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当时也是未见最后一面,就离开了自己。站在旁边的公公大气不敢出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皇上这么生气,站在下面的大臣,马上跪下,不敢说话。皇上看大臣跪下,说:“派出去的大臣,受了伤,你们回去吧。”大臣们说:“臣等告退。”。大臣们面面相墟,大臣之中也有仁卿的父亲,大臣们出皇宫的路上纷纷说:“这使臣是谁呀?可以让皇上如此担心。”。皇上坐在龙椅上,他是担心张懿的,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外甥女,也是姐姐留给自己的唯一亲人。当年,他对于张老阁主的离开心里是有心结的,而如今,张懿的到来让他分为珍惜。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换便服,去怡楼。”公公说:“好的,皇上。”。皇上想要去怡楼找夫子,他知道夫子与张老阁主的关系,当年是夫子与张老阁主一同帮助他登上了皇位。登上皇位之后,因为张老阁主的离开,夫子对朝中之事,只是尽尽责任而已,已无当年那般关切与抱负,自己也很少来打扰夫子。皇上带着这样的思绪,很快就到了怡楼。皇上进去,上了自在阁,看到夫子坐在那里煮茶、喝茶,示意公公在外面等着。夫子见皇上进来说:“皇上突然前来不知是何事 ?”皇上上前坐下,坐在夫子的对面,说:“张懿受伤了,夫子可知?”夫子摇摇头。言臻写的折子自然是比密探的晚几日。皇上看夫子没有丝毫担忧,皱起眉头问:“夫子不担心吗?”夫子给皇上舀了一杯茶,说:“受伤不是在张懿去之前,就应该想到的。”皇上说:“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让她去?”夫子说:“她父亲也知道来到夏城,她会知道一切,但不还是让她来了。”皇上说:“当年之事……”皇上还没有说完,夫子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看来,皇上已经去查过张懿的身世,知道她是谁了。”皇上说:“张懿第一次进宫我就问过她,她说她的父亲叫张阙慈,让人一查才知道是他。”夫子笑了笑说:“张懿这个小丫头,和他爸爸年轻的时候一样。”皇上看着夫子说:“夫子,你真的没有半分担心吗?当我知道她是谁,甚至想要取消她使臣的身份。”夫子说:“担心,不仅仅担心她还担心言臻。”夫子接着说:“言臻也和当年的我一样,仿佛生命中照进了一缕阳光。”皇上说:“既然如此,当年为何,没有给两人定亲?”夫子说:“他们有他们的缘分,我们有我们的缘分,何必要强加。”皇上说:“这次张懿受伤,言臻还没有写折子来。”夫子说:“会来的。”皇上说:“夫子,你知道张懿在边疆弄了一个节日。”夫子说:“我说过了,看到她仿佛让我看到了他,任何问题都会解决的。”皇上说:“你们有见吗?”夫子说:“没有。”皇上说:“夫子为何不去找他?”夫子说:“他来了,才能见,去找他,不一样。”皇上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夫子说:“皇上已经出来很久了,应该要回去了。”皇上明白夫子的意思,便起身离开了。皇上离开后,夫子一人坐在茶炉旁,看着日落,他当然担心张懿的伤,也担心言臻,他知道这封奏折不好写,稍有不慎,会让别有用心的抓住把柄,从而再次引起战争。夫子喝了口茶,闭上眼睛,言臻和自己一样,从出生就开始背负着怡楼之主的这个责任,很多事情都不可以做,人生就像书籍活在书架上,自己活在怡楼里。他让言臻同张懿一同出去,也是想让言臻做自己当年想做而没有勇气做的事情,就是和张老阁主一同离开,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是现在,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感受美好,自己没有感受过的自由,就让言臻感受一下吧,这样可以有回忆去面对未来那些未知,在所以的未知中,有一个是已知的,那就是言臻应该很快会成为怡楼之子,他从未去找过张老阁主是因为,他不会去找他,只会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