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大夫的 ,我就是大夫
白蕤听到是言臻的声音,马上,前去开门说:“怎么了?“言臻说:“你带着大夫,跟我一起走。”白蕤见言臻这样着急,快速出门,带着言臻去找大夫,边问:“怎么了?”言臻说:“张懿中箭了,还在胸口,不知道严不严重。”白蕤耳朵一下子嗡嗡开始响,两人带着大夫,一同骑上马,去了宫里,三人进去,看到张懿还在自己走的时候的样子,言臻说:“国王,请大家都随我出去吧,留下他们二人就可以了。”国王看了一下言臻,又看了一下白蕤和大夫,便带着大家出去,言臻也在外面着急的等着,过了很久,白蕤从里面出来,说:“好了,没事了,就差一点点,人就没有了。”言臻说:“我方便进去吗?”白蕤说:“可以,但是现在她还没有醒。”言臻说:“国王,那这几日,就让张懿好好休息吧。”国王明白了言臻的意思,便说:“可以,那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说。”言臻说:“国王,张懿受伤的事情,我需要告知我们皇上。”国王说:“那是自然。”言臻接着说:但也请国王放心,为了两个国家的和平,我自然知道如何措辞,不让两国的友谊受到影响。”国王说:“有需要一定要开口,一定会给张懿一个交代。”国王带着人离开,言臻进去,看到张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说:“白蕤,她没事吧。”白蕤说:“没事了,但是一定要好好换药,清淡饮食。”言臻走过去,坐在床边说:“她什么时候回醒?”白蕤说:“应该再过一、二个时辰就醒了。”言臻说:“你把大夫留下,我就不送你了。”白蕤说:“你好好照顾她。”说完,白蕤便离开了。白蕤的身份比较特殊,自然是不能一直留在宫中。白蕤骑马回去,想想言臻刚刚来找自己神情和刚刚的言语,笑了一下,替张懿开心,这个桃花不错。言臻坐在床边,看着张懿嘴唇干干的,便找来丝绢蘸着水,轻轻地按在张懿的嘴唇上面,让张懿的嘴唇有些许的湿润。言臻就这样重复着,直到张懿醒来,张懿看到言臻说:“他们不知道我是女的吧?”言臻说:“你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这件事情吗?”张懿说:“这个最重要 。”言臻摇摇头说 :“不知道,我去找的白蕤,她来弄的。”张懿说:“你看我是厉害的,有先见之明,让白蕤带了一个大夫。”言臻无奈,他都急死了,张懿醒来还有心思开玩笑。言臻说:“这件事情,要告诉皇上,我和你说一下。”张懿想起身,说:“为什么,没必要呀!”言臻把张懿按回去说:“你躺好,大夫说了,你要好好休息。很有必要。”张懿急了说:“我就是大夫。”言臻说:“你现在受伤了,你说了不算。”张懿说:“不是,干嘛要告诉皇上,我们离的那么远。”言臻说:“你以为你不说我不说,皇上就不知道。”张懿叹一口气说:“行吧 ,那你注意用词。”言臻说:“我知道。”言臻说:“白蕤说了,你现在要清淡饮食,喝点粥吧。”张懿说:“言臻,你是这种性格呀。”言臻说:“哪种性格?”张懿说:“听话的性格。”言臻把粥拿过来说:“你快喝吧!”言臻用勺子盛一点点,喂到张懿的嘴里,张懿说 :“嗯~~,好喝。”张懿接着说:“不仅仅是听话的性格,还是温柔的性格。”言臻说:“你知道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吗!”张懿说:“好了,已经过去了,咱们能不说了嘛,快,来口粥。”言臻继续喂张懿,粥喝完之后,言臻又给张懿喂了药,喝了药张懿就睡了。言臻看着张懿睡着了,便开始写给皇上的折子,言臻知道,皇上一定会在随行人员中安排给他报信的人,如果自己不写,任由他们乱写一些,会更加麻烦,加上那些人同国王他们一样,不知道张懿现在的情况,所以得把事情写的全面一些。言臻在写折子的过程中,偶而可以听到张懿发出一些声音,言臻会马上跑过去,看看张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懿也会出一些出汗,还会有抽搐的症状,言臻马上过去照顾,虽然言臻知道这些都是正常的,但是每每出现这些症状,言臻还是非常紧张的。就这样,因为张懿的种种状况,言臻给皇上的折子写了一个晚上。言臻就这样一晚一晚的照顾张懿,一个月过去了,张懿的身体可以外出了。国王也亲自来看望张懿:“张懿,你好的怎么样了。”张懿说:“谢谢国王关心,马上应该就痊愈了。”张懿接着说:“国王,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位射箭的人?”国王说:“找到了,他不满休战,所以想要让我受伤,中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