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坐吗?
挚义回答:“仁卿。”张懿吃惊的看着仁卿说:“你是食无斋的设计者。”仁卿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看着张懿点点头,挚义又问:“这食无斋,从外面看,有六层,而进来,却只有五层,你知道为什么吗?”张懿说:“难不成是五楼空间大?”挚义说:“不是。”挚义接着说:“其实是有六层的。”张懿说:“怎么可能,已经没有,可以再向上的楼梯了。”挚义说:“这上六层的楼梯,在这个房间里。”说完站起来,走到仁卿的身边,用手拍了一下仁卿的肩膀说:“对吧,仁卿。”仁卿说:“是的,上六层的楼梯,在这个房间里。”张懿环顾四周,看了看房间,仁卿问张懿说:“你想去六层看看吗?”张懿说:“当然。”挚义说:“拿着我们的酒,走去六层。”
仁卿站起来,推了一下墙体,墙上有一门,推开,进去,门里面是一个空房间,房间很干净,一面墙体上有一排梯子,房顶上有一个窗子,窗子下面就是那一排梯子,仁卿说:“从这个梯子爬上去,就是六层。”仁卿看着张懿,接着说:“你可以吗?”张懿说:“爬个梯子,没有问题。”挚义说:“那我先来吧。”挚义很快就爬到了窗子口,用力一拉,将窗子拉了下来,然后上去,张懿在挚义后面爬,她还做不到,边爬边拿着酒,仁卿说:“你把酒给我吧,我给你拿上去。”张懿转身把酒坛给仁卿,然后爬了上去,最后是仁卿爬上来,仁卿将窗子用力一拉,把窗子关好。六层有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顺着梯子上来,是一个露天的平台,平台中间有一个水晶圆桌,配以四个水晶桌凳,靠近墙体有一个黑色的檀木躺椅,躺椅上面有椅罩。第二个部分,坐在桌子旁,向里看,里面是两个房间。平台的外墙做的很高,只能看到上面的天空,而下面和对面,都看不见。张懿抬头,看见漫天星空,说:“这太美了。”
仁卿走到桌旁,把酒坛放在桌子上,挚义也走了过去,坐下说:“欣赏过这六层的风景,你是第三人。”张懿走到靠近外街的墙体旁边,可以感受到外面街道的繁华,人群的热闹,说:“这个设计,巧妙,不仅可以看夜景,而且还很隐秘。”张懿走仁卿身旁,拍了仁卿一下说:“厉害。”然后就坐下了。张懿看着桌子上的酒坛,说:“我们没有拿碗上来。”挚义说:“酒坛一样,来玩游戏。”张懿说:“我是可以,那仁卿怎么办,再说了,我们只拿上来了,两坛酒。”挚义说:“仁卿和我,喝一坛。”张懿说:“这怎么可以,这样不公平。”挚义说:“那你和仁卿喝一坛。”张懿说:“那对你不公平。”挚义说:“没事,你俩喝一坛吧,仁卿也喝不了多少。”张懿说:“行吧,你说玩什么游戏?”挚义起身,向一个房间走去,推门,进去,出来的时候拿着投壶,指着说:“玩这个。”挚义拿着投壶,走到张懿和仁卿的另一侧,将投壶放下,问道:“这个距离可以吗?”仁卿与张懿同时说:“可以。”挚义放好,走过来,张懿说:“来吧。”挚义说:“这投壶的规则,是要蒙眼投。”张懿说:“这么有挑战性。”挚义说:“那我先来。”接着说:“仁卿,你房间里有可以蒙眼的布吗?”仁卿摇摇头,张懿说:“我有。”说完,便用手将自己的男子发簪打开,取下系在上面的发带,仁卿看到张懿解下发簪,头发飘落下来,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张懿将发带,递给挚义说:“给你。”挚义接过,先目测好,然后蒙上眼睛,一投即中,取下发带,说:“喝吧,两位。”张懿拿起酒坛,喝了一大口,然后说:“这样吧,仁卿不喜欢喝酒,我替他喝。”挚义说:“可以呀。”仁卿却抢过酒坛说:“我可以,不用你替。”张懿把酒坛递给仁卿,仁卿喝了一口。张懿说:“我来试试。”挚义将发带给张懿,张懿目测,然后蒙眼,一投未中,取下发带,看见箭都没有碰到壶边,说:“这还挺难。”拿起酒,喝下,仁卿蒙眼,一投即中,张懿接着喝,就这样玩了好几轮,张懿一个都没有中,酒倒是喝了不少,张懿说:“又到我了。”目测,蒙眼,投箭,中了,张懿取下发带,说:“中了,我中了,挚义快快快,到你喝酒了。”挚义拿起酒坛,喝了一口,仁卿也去拿酒坛,张懿说:“里面没有了,需要再下去拿一坛。”挚义说:“那我去吧。”说完,挚义就走向了窗口,打开窗子,下去了。张懿指着躺椅说:“这个可以坐吗?”仁卿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