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了?”
长孙正捧着一本《民间故事》看得津津有味:“还未,还得等明日衙门那边的情况。”
豫点点头,悄悄凑到长孙问月身边,柔软的白色长发时时扫到长孙问月的臂。长孙问月正看得入神,突然感觉身旁有毛绒绒的东西,还带着温热的呼吸。
长孙问月扭头一看,正好凑到豫如瀑布般白色的长发中,两人的脸只隔了一缕头发,少年身上如泉水般清冽的冷杉香味直直撩动了长孙问月的心弦。
“阿姐,你这是亲近我吗?”豫声音中微带着笑意,故意将头转向长孙问月。
这下两人离得更近了,长孙问月似乎还能感受到呼吸时与少年高挺的鼻梁相碰。
豫双眼微垂,红色如火焰般的眼睛紧紧盯着长孙问月,睫毛低垂扫过她的眉心。
豫过完年已经15岁,已是束发之年,虽眉宇间略带少年的稚嫩,但个头已经有了八尺之高,比长孙问月高了一头。
豫对眼前的阿姐并不全是亲情,还有一种很微妙的感情,这种感情让他一见就忍不住心跳加快,他一直因为身份抑制着这种情感。
长孙问月被这种近得过分的距离引得呼吸一滞,大脑一片空白,瞪大眼睛看着豫。
“阿姐。”
可如今,这种情感快要抑制不住了。豫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什么?”长孙问月一时想要逃离这种暧昧的环境,把头向下低去。
就是这个动作,长孙问月的唇瓣猛得擦过了少年的嘴角——虽然隔着一缕头发,但仍能感觉到少年发烫的体温。
长孙问月的理智瞬间崩塌了,仿佛到了一片虚无,没法进行任何思考。
豫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吻得愣了神,随即长孙问月便看到少年的耳朵瞬间红了,气息也变得慌乱起来。
“你你你别误会,我真的是不小心的!”长孙问月一把推开豫,把手捂在通红的小脸上,不断解释。
“没关系。”豫深吸一口气,哑声道。
没关系?!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
两人纷纷沉默。
“阿姐,你在看什么书呢。”豫又往前凑了一步,白色的长发落到书页上,长孙问月向后退了两步:
“没……没什么,就是一本民间故事。”
“那阿姐好好看书,我下次再来找你。”
长孙问月松了口气,真的太社死了。
第二天酉时,长孙问月等人准时在客栈大堂等着捕快头子。
不一会,春鸢便一脸欣喜地想长孙问月禀报:“殿下,那群捕快们真的来了!”
长孙问月也难掩笑意,亲自站起身迎接。
“殿下,我和兄弟们昨日商量了下,还是觉得应该再相信一次。在下李荣。”
“好啊,本宫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那殿下可有应对之法了?我和兄弟们绝对任凭差遣!”捕头抱拳跪下,像是等待发令。
“本宫昨夜也是想了一晚上,终于在一本《民间故事》中找到了古人的应对之法。”长孙问月说到《民间故事》时俏脸微红,不自禁看向坐在身旁的豫。
豫倒坦然,微笑看着长孙问月,两人对视时豫笑容更甚,长孙问月慌忙把脸别开。而这一切在春鸢和众人看来,就像偷情的小情侣一般。
只有捕头一人在认真盯着长孙问月手里的《民间故事》,丝毫没察觉身旁长公主和世子爷的神情。
“《民间故事》?”捕头一脸不解地望向长孙问月。
长孙问月尴尬地轻咳一声:“咳,对,这里面讲到了先人大禹的治水方法——疏通为主,填堵为辅,疏堵结合,方为治水之道。”
“话是如此没错,但公主也说过水患之后必有疫情,这该如何处理?”衍江对这个方法颇为欣赏,但还是细心注意到了问题。
“不错,确实是好问题。我昨夜反复推想,疫情出现的原因无非两点:
一,饮用水匮乏,百姓抵抗力下降;
二,降水多,瘟疫散播速度变快。”长孙问月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衍江也不禁频频点头。
“我需要两波人,一波修筑大坝,另一波安抚民众。”长孙问月将目光落在捕头身上:“李荣,你们有多少人?”
“38个。”
长孙问月皱了皱眉——这么少人显然不够。
“殿下,我们要不要等等工部的大人带人手?”春鸢虽不懂治水,但38的确是个不大的数字。
长孙问月摇摇头:“不能指望他们了,等到一旬过去,恐怕瘟疫已经散播开了”
“公主殿下,不知妾身是否能帮衬一二?”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温柔坚定的声音。
一个女子立在门口,一张小白花一样的脸上显现出不同常人的刚毅。
“这位是?”长孙问月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