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了还能坐出租回家吗?
小孤女让天一宗给收留了,名字恰好也叫凌知,这不巧了嘛!你快过来瞧瞧,是不是你那位未婚妻?”
未婚妻?!
诧异间,凌知感觉蛊雕金泽诡异的视线重落回到自己身上,刚惊疑不定地抬眼便见其姿势潇洒地收了折扇,垂手便将扇尾朝她点来。
凌知大骇,只觉那柄折扇危险万分,本能想躲却根本不能,只能任由一股怪力将自己从地上生生拽起,然后又被定住身体,束住手脚,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她只能直挺挺站在原地,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
个中滋味,难受得无法形容。
“瞧瞧,出落得多好!这小模样,这小身段,连本座这阅美人无数的,瞧着都心动。”金泽啧啧称赞,顺手用折扇挑了挑她的下颌,“诶,容汲,你说你要是知道这丫头能出落成如今这般的好模样,当年会不会给凌氏多留几个活口?”
远处,水潭边,那个静默了许久的黑衣男子在听到这句后终于动了,掖在脑后的手收了回来,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吵死了。”
鬼剎面具下吐出轻飘飘的三个字,听上去甚至都不像是在抱怨,却带出一股裹挟着阴戾之气的飓风扑面而来,令整个飞水涧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凌知狠狠打了个寒战,下一秒,她便觉眼前一黑……
黑衣的容汲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不待凌知反应,就已经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一切动作都只发生在倏忽之间,快到连他吐出的那三个字,也才刚刚落下。
凌知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自己脖颈处的手在不断收紧,呼吸越来越艰难。
怎么办?好难受!
要死了吗?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感觉身体在黑暗中不断下坠,凌知痛苦得想哭。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此惩罚!
随着意识逐渐模糊,待痛到极致时,她茫然的想,或许就这么死掉也不错。
死了,身上就不疼了。
死了,或许就能回家了……
“凌知!不许死!我不许你死!你活过来,你给我活过来!”
恍惚间,凌知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呼唤自己。
她听得真切,那是凌欢的声音,是那个一直都不待见她、总喊她“白痴”的妹妹。
只不过,记忆里,永远一张冷漠脸的凌欢从来都没有发出过这样失控的声音,好像是承受了什么巨大的悲伤,痛得连凌知的心都跟着巨颤起来。
不能死……吗?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凌知竟然冲破了身上的禁锢,猛的抬起手抓住了容汲的手腕。
“你……你们……认错……人了!”
嘶哑的声音从受伤的喉咙中挤出,说完似乎觉得不够严谨,还努力纠正了一下,
“不,不……是,是认错……魂了!”
容汲:?
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