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百出和衣卧
错的是这不公的世间,殿下会越来越强大,终会扭转大燕的法则制度。其实奴以为许公子不是故意的,他不知晓殿下的经历才会无意失言,殿下就莫怪罪了。”阿晚放下浴瓢拿起了皂角给萧嫱搓起了背。
萧嫱趴在浴汤池子边缘瘪瘪嘴道:“我知晓,只是我又想阿娘了。”
哎——
阿晚叹了口气,她还没出声安慰却又听萧嫱道:“阿晚,我想查明白阿娘当年的变故,你觉得呢?”
“啊?”阿晚正在揉搓的手停了下来,道:“殿下,娘娘走之前不是告诫你不要去查吗?”
萧嫱用力锤了一下浴汤池子的边缘,细眉紧锁:“可我都等了十二年了,已经等不下去了。我不能看着那些伤害过我阿娘的人活得自在。阿娘直到去世都什么都不肯说,当年的事必然没那么简单,我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殿下,听奴一句劝,现在不是好时机,你的羽翼未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查恐怕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害了性命就不好了,不如一点点的顺藤摸瓜,一点点还原当年的事情,等抓住合适时机再来一个个收拾他们。”
“嗯。”萧嫱本也没想就这么放手大胆的查,她的直觉告诉她当年的事情肯定跟她父皇还有那些后宫里不讨喜的母妃们有关。
她很惜命,毕竟她这条命是她阿娘给的,是她阿娘在这世上留给她的为数不多的东西,其他的都跟着她阿娘进了皇陵,她也得留着这条命去还她阿娘一个公道呢。
所以她不能赌,况且现在还有另一件事情须她去查明。
另一边,韩侨城也真的被人抬了过来。
阿月站在门口询问道:“殿下,韩侍君已经来了。”
阿晚正在帮萧嫱更衣,萧嫱道:“去告诉韩侍君,让他给本宫床榻上的许公子更衣洗漱。”
“喏。”
阿晚给她更好了衣,又蹲下为她理了理襟边才调侃萧嫱道:“殿下这是在为难韩侍君呢还是在关心许公子呢?”
萧嫱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到外面的菱花镜前道:“皆有。”
阿晚过来帮她描眉上妆,问道:“殿下待会儿还去正殿瞧瞧吗?”
萧嫱闭着眼,整个人慵懒惬意极了:“这是自然。我这么为难韩侨城,他心气极高,必然是恼怒的,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阿晚无语,她家公主真是腹黑。
正殿。
“什么?殿下要我给他更衣洗漱?!”韩侨城坐在软轿上极度震惊中夹杂着怒火中烧,差点一个气急攻心将他送走。
“她凭什么拿我做下人使唤?”韩侨城声音愤怒,他欲翻身下轿却被随行的侍仆一把按住了,他只能干瞪着眼冲着门外嚷嚷道:“我要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