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个官奴婢,两次倒贴给人都不要,真是可怜。”
燕凉接过酒杯,只是端着。
公主也不催他,自言自语般问道:“燕凉,你们究竟喜欢她哪里?我不比她美吗?我不比她可怜吗?”
燕凉抬眸,第一次正眼看了看公主,摇了摇头。
公主确实是美的,她艳若桃李,与阮三思的清雅截然相反,她也确实是可怜的,可燕凉喜欢的不是这两点,只会默默地想着:你怎么不说你必有可恨之处呢?
“不过你也不必在心中笑我,”公主指着他的酒杯,推到他唇边,道,“我父皇已经答应,等春闱后,就给宋章和三思指婚了,你也没戏。”
燕凉双眼微睁,心下疑惑,直觉宋章不应会做出这样的事。
公主便轻笑,凑近他,继续推着那杯酒,轻声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陪我喝了这杯酒,我告诉你。”
燕凉最终还是饮尽了。
这酒里混了一半的迷魂汤,无色无味,他尝第一滴时就发现了,喝下去的瞬间就暗中用内力往外逼毒,但不能立时解毒。
“因为三思答应他了。”
在他倒下当时,公主便起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他牢牢捆在椅子上,转身拿出第二杯酒,掐着他的下巴,给他硬灌了进去。
“你清醒一点吧,燕凉,”公主边灌酒边道,“你是个哑巴,是个蛮奴,你破了相,连书都没读过,现在又以身侍人,你拿什么跟宋章比?你以为阮三思会看得上你吗,不过是用得着你、甩不掉你罢了!”
灌完酒,她又拖着椅子,将燕凉拖到床边,将绳索加固,绑在床尾,口中不停劝道:“除了本宫,还有谁会真心待你?你娶不到阮三思那样的人,就去捡一个棋子那样的垃圾了却残生吗?你跟了我,我就算嫁人,也绝不会亏待你,除了驸马,这行宫中数你身份最高。”
燕凉听得头皮发麻。
这确实是赵仙灵会说出来的话,但燕凉也确实无法想象,不能理解,她到底是看上了自己哪一点,自己改还不行吗?
而且这还没完,公主系好绳索后,又起身放下床幔,背过身去解开自己地衣带,继续说道:“我敢向你保证,不管日后驸马是谁,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最后一句,她是回头说的,含情脉脉地看着燕凉,说完便走到他身前,强忍羞耻,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可惜她低估了燕凉的能力。
燕凉解绳索,比她系的都要快,对迷魂汤这种东西更是在三曲时就被灌出了耐性,在她近身时反手就在她口鼻上糊了张纸,上面的药粉被她瞬间吸入,轻松就将她放倒在了床边。
屋内一片狼藉,燕凉简单收拾了绳索和椅子,将人推到床、上,拆了两团被子胡乱一裹,挑开床幔,寻了扇无人的窗户出去了。
她说的话,燕凉一个字都不信。
他要去找阮三思。
趁着第二杯酒劲儿还没上来,他要去找他的心上人。
·
这个时间,阮三思才刚睡下。
燕凉翻进她屋内时,身手难得显得有些尴尬,打翻了窗前桌上的提灯,幸而又接住了,才没发出声响。
阮三思只是翻了个身,面向着窗侧,反而脸朝向他,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在床头缓缓跪坐下来,看着心上人的面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摆。
他曾无数次想着她,偷偷做这种事,可那都与现在有大不同。
他知道自己不该就在她身边、在她床头枕畔这么做,他无耻、下流、野蛮、不知天高地厚,可越是知道不该,他反而越是兴、奋,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盯着她的脸,用视线反复描摹她的唇。
他看着她,龌、龊地想着她,加快了动作自、我、纾、解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头越来越低,脸离她越来越近,呼吸越来越重,然后她醒了。
她茫然道:“阿凉?”
“别看我。”
燕凉伸出空着的右手,再次捂住了她的双眼。
可是他没有空出来的手,去堵她的耳朵了。
“别听。”
他说着话,夹杂着难以自、制的急、促、喘、息,声音低得厉害,明显与往日不同。
阮三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只是听着,就不自觉红了脸,轻声问道:“怎么了,你累了么?”
她知道燕凉的声音很好听,虽然越长大就随着身高体重的增长变得越发低沉,但仍然好听,有着同年少时不一样的魅力,但是她从没听过他这样讲话,还离她这样近,连带着炽热的呼吸,仿佛要把她的耳朵都烧穿了。
“阮三思,”燕凉无法自己缓解这种症状,也不愿再徒劳下去,心知那杯酒只不过是个借口,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喉结反复滚动,最终还是强压、住、喘、息,求她道,“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