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关于一个吃饭的故事
多年修炼锻造的良好体魄让我恢复的飞快,现在不需要任何人搀扶就能行走自如了。但在父母和医生的叮嘱下我还是不能出院,说是留院观察防止什么突发反应。我对此肯定是表面应承下来,毕竟我要真的想出去也没有人能拦住。
最近我一直盘算着团藏那个老东西什么时候会召见我,想来也就这几日了吧,这老家伙精的很,要怎么在他盘旋下争取最大利益呢?
一日,我正坐在窗边插花,花都是那些所谓亲戚送的。
我自然知道他们各怀鬼胎,但那些话语还不如手上被包扎得奇丑无比的花束引人注目。好不容易送走他们,我终于可以拆卸掉这惊世骇俗的配色了。
棕色的牛皮纸被摊放在窗边,阳光正好,温暖得让人都舒适起来。
我相当有雅兴的摆弄着它们,这朵太艳了,不喜欢,顺手就被我丢在一边了……
正当我挑挑练练后可算捯饬得满意了,愉快地将它重新包扎好来,恰好,阳台上站着一位有一头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的银发的少年
“团藏大人有请”。
真漂亮的头发啊,还有这颇和我意的嗓音。心情不错之下我顺手把这束花递了出去。
“给你了”
他很明显被我这一出弄得有些紧张,但还是收下了我的花。
我不管愣在原地的他,哼着小曲,熟练地跳上阳台的护栏,从医院高楼一跃而下,再向下望去已了无踪迹。
卡卡西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惊讶,怎么会有人能活得如此光鲜亮丽又阴暗残忍,说的不只是身份和生活品质,还有对待生活的态度。而这一束鲜花,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老人还是扶着拐杖颇有威严的在原地等待我,我低下头不直视他的眼睛,我一直都能用白眼探查到他右眼下特别的查克拉,我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么多日向族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大家都不说呢。为什么呢?
因为团藏还不能死,甚至如果有一日他被推上火影的位置后,知晓他秘密的日向一族就能以此为威胁换得巨大利益
他对我这忠心耿耿的模样十分中意,他当然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放心吧,无论是实力还是日向一族的地位,假以时日都会给你的”
“可我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希望您尽快实现诺言”我冰冷的话语使他如鲠在噎。
……
从根部出来后,我本来愉快的心情都给搞砸了,这老头就会画饼,也不搞点实际东西,真是让人气愤。
回医院的路上,碰巧看到那家最喜欢的团子店,瞧了瞧我身上明显的病服,这样直接进去会不会很怪异?
不等我决定,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去了,鼬其实挺早就出院了,他伤的并不重。
再等他出来,手上已经领了一袋我日思夜想的三色团子。
我就这么被肚里的馋虫所迷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
直到夕阳缓缓下山,黄昏笼盖大地
我们俩一同走在回宇智波族地的路上,只是位置不同,他在前我在后,他在明我在暗。
宇智波族地经过搬迁后位置偏僻,这条路上人也很少,到后面基本上就剩我和鼬两个人了。我刚想出去抢他身上的团子,忽然一阵刺痛如电流般在我腿间蔓延开,针扎般的疼痛让人猝不及防。
我没有稳住身形,从树上跌落,本想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但没想到掉入了一个我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
“汐汐,你现在应该待在医院的。”
我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自从上次那个晚上后他对我的称呼就越来越亲密了,但我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叫什么其实也无所谓吧。
“我才没这么娇弱,而且你早就知道我跟着你是吧”
我熟练地用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一副赖定了他的样子。
“你可别把我送回去,天天在医院里都把我闷坏了,我知道今天你爸妈不在家,他们都去参加族会了……”
他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只能无奈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然后事情就演变成了我和对面那臭小子大眼瞪小眼的面对面坐在餐桌上,鼬在身后的厨房做菜。
“你来干什么?!”佐助对眼前长得漂亮的大姐姐没有什么好感,因为每次她来,本来哥哥陪伴他时间就不长,又会被分去一大半给她。母亲每次都说她是客人,但其他客人来也没见哥哥这样。虽然听父亲说她很厉害很厉害,哪怕是哥哥都比不上,但这样也不能抢他的哥哥!
“关你屁事”我对这叛逆小孩相当不喜,仗着自己小还有两幅面孔,对鼬可爱乖巧,对我恶劣顽皮。每次故意惹我在我要打他之前他一定会大声嚎叫把他哥哥招来,然后鼬就会非常无奈地对我说“佐助他还小”
直到上次我悄悄用摄影机把他捣蛋的视频录下来当场投影在大家面前,让他丢了好大的脸。从此我两就彻底水火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