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谢子霄哭笑不得地说:“原来你是在担心这,这姑娘背上不知被什么划烂了,流了不少血,再穿着这身衣服,恐怕姑娘会感染。我看你如此担忧她,想必是她的什么重要之人,不如就由你来给她换衣服吧。”
说完谢子霄抱来一叠干净的衣物,放在一旁,再打来一盆刚烧好的水,拿来一些药物,便带上门出去了。
幽漓坐在床沿,将叶汕然轻轻扶起身来,让她倚靠在自己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撩去她脸上的几缕发丝。叹气道:“我才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自己伤成这样。”
幽漓温柔地褪去叶汕然的衣物,洁白无瑕的背上覆盖着累累的伤疤,整个身上没有一处没有伤痕。幽漓的指尖触上她冰冷的身体,竟使尚在昏迷中的叶汕然打了个寒颤。
幽漓想要闭着眼睛给她处理伤口,但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反而可能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他嘀咕道:“算了,又不是没看过。”
当他已经尽可能地减轻了力度时,叶汕然仍支支吾吾地含糊了一声。这娇弱的声音让他皱紧了眉头,不敢再去碰伤口。
等待片刻,幽漓又开始往她的背上上药,这一次叶汕然直接抓紧了幽漓的衣物。轻轻地□□了一句疼。幽漓放下药,将她揽进自己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她受伤的后背。轻声说道:“这人间的医药果然不起什么作用。”
幽漓于是俯身,将头埋在她的背上,在她的伤口处,都细细地舔舐了一番。一切做完后,他又重新上药,果然叶汕然不再喊疼了。
后背的伤口处理完后,他将谢子霄给的衣物给叶汕然穿上,然后将其重又放在床上,虽然早知道会看到这一幕,但当那丰盈饱满的胸脯袒露在他眼前时,他还是暗暗地骂了一声,耳朵竟也有些发烫。
幽漓吞了吞口水,让自己保持理智。然后又给她处理胸前的伤口,肚子上竟也有一些伤痕。还好,那些红润的伤口暂时转移了幽漓的注意力。
一切都处理完后,幽漓左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额头上分布着几颗清晰可见的汗珠。
看着昏迷中的叶汕然,他好气又好笑道:“你怎么总是这么不让我省心呢。”给她盖好被子,神使鬼差地在她额头亲亲落下一吻,就关上门出去了。
李秉晞走了几天几夜,终于来到了安怀国。他头上戴着一顶草帽,靠在一根杆子上看着街头人来人往。正是日中时分,太阳暴晒,他摘下帽子扇凉。
自言自语道:“这里便是安怀国的京城——靖轩吧,还挺热闹。”
街道上人口攒动,商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一户小贩叫卖道:“买包子咯,新鲜出炉的包子!!”
李秉晞眼睛发着光看着那热气腾腾的包子,摸着自己正咕咕叫的肚子,抿了抿嘴决意去讨几个包子来吃。
那小贩看见有人来买包子,笑容堆了一脸道:“客官,买几个包子吧!我这包子可美味了!!”
李秉晞按了按自己早已空荡荡的荷包,傻傻地笑了笑说:“这位爷,您能不能送我几个包子?我……没钱了。”
那人一听就不乐意了,挥挥手说:“走走走,没钱你还吃什么包子,我不做亏本生意。快走快走,别妨碍我做生意!”
李秉晞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那小贩推开了,但他是在是饿得不行了,趁小贩一个没注意,转身拿了两包子就快速逃跑。
那商贩哪能放过他,不知从哪里出来了四五个帮手,人人都手拿一把根长木棍,大喊着小贼哪里跑。
奈何李秉晞已经有两三日没吃过饱饭了,哪里还有力气跑。不一会儿便被那些人给追上了。李秉晞被推倒在地,那些人个个都是些彪汉,用力地踢着李秉晞,他浑身无力气,只好死命地捂住脸。
嘴里喊着:“大哥,轻点吧,打哪都行能别打脸不?”
那些人哪里会听,李秉晞求他们别踢脸,他们却偏要踢。李秉晞以为自己八成会被打个半死,然后再被赶出靖轩。
这时,一声温文尔雅的声音轻飘飘地钻进了李秉晞的耳朵。
“各位,我这里有一两银子,不知够不够那位小兄弟拿的你们的包子呢?”
那些人一看有一两银子,眼睛都直冒金星,笑眯眯地接过银子就走了。
李秉晞还躺在地上捂着脸,他透过手指尖的缝隙看见一位长相俊朗的男子向他走来。他伸出手想要拉李秉晞起身。
说道:“在下时暮霭,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李秉晞颤巍巍地伸出手,借着力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挠挠头傻笑道:“我叫李秉晞,刚才多谢阁下搭救。”
时暮霭温柔地笑道:“小兄弟叫我暮霭就行。”又是傻笑道:“嘿嘿,好,你就叫我阿晞吧。”
时暮霭看着李秉晞一身污秽,脸上有一些於痕,就决意先带李秉晞去买一身衣裳,找个大夫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再带他去了一家食肆。
“这店叫醉仙楼,还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