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

“利润怎么样？”

“你我都会得到回报，风险极小，好处极大，或许还有更大的获利潜力，重要的是需要小心，我需要一个厉害的贼，所以我没有在街头巷尾找小贼。”

“你要我偷什么？”

“一个文件袋，用防水纸制作而成，有些暗了。”

半小时后，佩斯到了贾克汗家里，详谈这个工作的细节。贾克汗的另一个客人来的要晚一些，不过这并没有耽误什么。

这位客人走起来气喘吁吁的，手里的袋子很鼓，和他的衣服有异曲同工之处。

“伊万，我们来计划一下。”贾克汗和他打招呼。“这位是——”

“派徳。”佩斯谨慎的没用真名。

三人把计划回顾一遍，伊万要去见一个住豪华公寓九楼的熟人，并带上佩斯，一次帮他闯过公寓大楼的保安。然后两人各有各的事，佩斯去五楼偷取文件袋。

“我会帮你过门房那关，剩下的事情对你来说不会太难吧？”

“并不难。”

“那就好。”伊万说。

“等过了门房那关，你就可以到五楼，你在里面待多久都行，寓所的主人天亮之前不会回来。你们觉得计划怎么样？”

伊万觉得还不错，但佩斯觉得应该离这件事远远的。

“还有一个问题，文件袋里有什么？”

贾克汗的反应堪称完美，一切都表现得很自然，仿佛那不是迟疑，而是单纯的习惯性慢吞吞。“那并不重要，那个人是个公司密探之类，不收集珠宝，也没有多少现金，公寓里只要那个文件袋是值得拿的。我们只是企业合并案里的小角色，大企业的利润我们不需要关心，我们赚我们的。”

伊万从他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完全不含动物成分的包。“一半预先付，一半事后付。”

“这是合理的。”他掂量一下布包的分量。“这一定是个大企业。”

三个人都已不再年轻，但伊万的年纪最大，身体也是无可争议的最差，这个老烟枪就连下楼都要休息一回。

“你认识他多久了？我是说沙克汗。”

一个小时了吧，到底有没有一小时？佩斯自己都不确定。

“他之前跟我提起你的时候，用的不是真名，本来想说……什么？佩姆？总之不是派徳。”

“人老了，记忆力不可靠了，这没什么奇怪的。”

“是啊，遇上烦心事一定会搅乱脑子，这件事太重要了，有太多人把希望寄托在上面了，太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