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5
开。
“已经四天了。”这次她没有放过他,追至桌前说,“我不觉得四天前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可你对我突然变得很冷淡。我们有必要把原因说开。”
“你觉得四天前后没有什么差别?”他用目光示意桌面上两侧叠得高高的一沓纸(税收和军费、贵族间无关紧要的小冲突、水渠与集市所有权争夺、间或夹杂着的战报.....),几乎要将他没顶。因为许久没有整理,它们乱得几乎要倒下来,达芙涅快看不下去了,但她不是没有请求和许可就会出手帮助的人:就算面前的人是她的至亲。
“我觉得有些事情我还是能胜任的......”她悄悄暗示道,发现对方脸色不好,苍白阴郁,满是疲惫(像是要被那些鸡零狗碎击垮)。
“或许我们的确应该现在说开。”他把鹅毛笔插进墨水瓶,没忘记在草草写了几笔的文书上洒下吸墨的沙,并把它们推到桌沿的一边。他迷茫地注视片刻稍稍清空的桌子,似是整理思路,然后才以冷静清醒的目光看向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