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
再往下说,只心中暗道:“况且我父王是惊世的英雄,楚军更是威名赫赫,胡兹听到楚军重塑,岂有不心惊的?”不知不觉,经历诸多世事,文棠愈加理解父亲,也愈加敬重父亲。
“况且什么?”李义追问。
文棠只道:“况且我也没有全然胡说,他们大王生病的事情,他心里自然清楚。”
“胡兹大王果真有病?”
“那不是,他不过死鸭子嘴硬罢了。现在知道我军连他家大王生病的事都知道,不晓得要猜测我们往它胡兹派了多少奸细呢,怕是今晚要睡不着了。”
“公主是如何知道......”
文棠懒待回答李义,伸手打了个哈欠,出言打断:“我也乏了,先回去休息啰。”她转身欲走时,却听身后有小兵向李义禀告:“被俘的那胡兹辅宰发了疯,将军快去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