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血
,他迅速结印,牙齿轻碰。
而在攻击的间隙,众人视力受阻的当口,飞段缓步走进之前画好的血阵中,且伴随着他动作,整个身躯迅速被奇怪的黑与白的纹路覆盖。
冥冥中仿佛有奇怪的联系在飞段与血液的主人阿斯玛之间建立起来。
一想到飞段特殊的不怕伤痛的体质,我顿感不妙,赶紧提醒他们,“那家伙脚下的阵!别伤害他!”
话音刚落,火花登时点燃了混杂着火`药的烟幕,阿斯玛的火遁就已经烧到了毫无抵抗的飞段身上,他感觉不到疼一样,一边哈哈笑着任由火舌在他脸上身上灼烧,一边挑着眉看我,“哟,原来你们中间也有人站在我这边啊~听见没,木叶的家伙,可别动手伤害我呀,不然……”
后果他没说出来,但木叶这边的人已经知道了结果。
阿斯玛的脸上,跟飞段同样的位置出现了非常严重的烧伤。
鹿丸的三白眼登时睁大,“怎么回事?!莫非……”
木叶的忍者投鼠忌器,不敢再发动攻击,但飞段自己却可以动手自残。烟雾散去,藏在衣襟里的黑色铁棍被掏出来,飞段本来还算俊朗的脸被黑色与白色的纹路覆盖,变得如同黑暗中的修罗。
“接下来,戳哪里呢?”
他拿着尖锐的一头对着自己身上开始比量,“肝?脾?还是手脚?选一个吧,啊?”嘴角恶劣地勾起,然而下一刻,光秃秃的地面上长出了无数青翠茂密的杂草,动作迅速地缠绕住了他的脚。
原本由血液绘就的阵也被迅速冲散,本来已经布满身体的黑白纹路迅速褪去,奇怪的联系,断了。
“你这混蛋——!!”
下一瞬,黑色的影子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干净利落地绞掉了飞段的脑袋。
时机刚刚好。
若是普通人,这一下子,对方早就荣登极乐再不能作乱了,然飞段体质特殊,顶着银色发丝的脑袋球一样在地上骨碌碌滚远后,还能再大呼小叫地咒骂着木叶忍者狡诈,抱怨着队友的不出手。
这样的场景闻所未闻,连见惯了生死的忍者都毛骨悚然,只怕小孩子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失去了脑袋之后,他的身体仍然能够站在原地,只是失去了控制,不再具有威胁性。飞段的脑袋咋咋呼呼地指挥身体去找他,只可惜身体的脚腕仍旧被坚韧的青草缠绕,根本离不开原地,反而因为强行挣扎而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一旁一直安静观战的角都长叹一声,终于在晓组织逼格被飞段这幅愚蠢的样子败光之前站了出来,“早就跟你说过你那套不过脑子的打法很容易吃亏,还不信,这下子没招了吧,蠢货!”
不愧是能和飞段搭档的忍者,嘴毒程度真的跟他不相上下啊……
一边警惕着加强草叶的柔韧度,一边慢慢挪动步伐远离战区,我不禁在心底如此感慨。
飞段脑袋歪在地上,表情狰狞地调整角度大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赶紧把老子脑袋弄回去啊角都!”
哦豁,果然不死之身的脑袋弄回去还能继续用的么……我惊讶了一下,该说真不愧是科技树错长在魔法侧的世界吗?忍术之多无奇不有,连大妖怪被砍了头都会死,飞段这不死之身的便利程度简直要超过龙脉造就的“不死”了。
这忍术如此奇特以至于我有些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手,地面上瞬间钻出无数手指粗细的青翠藤蔓,把还在地上努力想要移动的脑袋缠了起来,迅速裹成了一个结实厚重的绿球。
“你!”角都有些动怒,正要向我发起攻击,就在众人警惕起来准备替我拦下的时候,飞段脑袋那边却突然传出一声巨响,被密集黑色丝线链接着的一只手从地面钻出,一把抓住了包裹住飞段脑袋的藤蔓球球。
声东击西?可没那么容易!
木叶忍者一拥而上!
……
经此一役,鹿丸成长了很多。
不论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怪忍术,还是对方狠辣至极层出不迭的招式,都让已经升上中忍多年的鹿丸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晓组织中这种程度的忍者还不知有多少,而这个组织沉寂已久,近来却开始不断行动,更让鹿丸有一种山雨欲来的预感。
他还不够强大。
阿斯玛差点被飞段用邪术伤害的时候,那一瞬间的绝望,直到现在还会让他从噩梦中惊醒。
鹿丸坐起身,用手指捏了捏自己汗湿的眉心,突突跳的太阳穴让他的思维变得混沌。反正也睡不着了,他索性掀了被子,坐到将棋盘边,开始了自己与自己的对弈。
×××
他们成功地击败了飞段与角都,并且探清了这两人的忍术特点和弱点:这两人某种程度上来说,都能算作不死,相比飞段因为不惧怕受伤而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角都的战斗意识更强,且十分擅长提前为自己下一步做好布局,作为敌人而言更加难缠一点。
而且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