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太监?
南浔按照李熠清的吩咐被关进了自己的院子,身上依旧穿着脏乱的衣服,呆愣地坐在角落。
虽然李熠清的弱不禁风只是伪装使他意外,原是女儿身这个事情也确实使人震惊,但他却觉得这是好事,他的殿下并无病痛,是健康英勇,非常帅气的。
再去看自己的手,身上又开始热热的。
许慧儿推门进来,看到蜷缩在角落有些失魂落魄的南浔,身上又是一副血淋淋的模样,不免心生悲怜。
这是南浔来到信王府后,二人的第二次见面,吴苟丹的事情之后她也外出了一段时间暂避风头,近日才回来。
“这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她快步来到南浔的身侧俯身关切道。
他木愣愣地,没有出声。
“可有哪里受伤了?”
南浔看了看她,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他的手臂虽被恶狼咬伤了,但他的心思全然没在这个上面。
“快把衣服换了吧。”南浔的木讷沉默,许慧儿早已习惯。便不再指望能从他的嘴里知道些什么。说着就要去扒他脏乱的衣服,南浔警惕性的往后退了退,挡开了她的手。
“还跟我害羞吗?”许慧儿轻笑了一下。“上一次的衣服也是我换的。”确实是她换的,不过,内衣她却没有动。不然今天也不会再跑来一趟。
南浔愣了一下,还是没有让她动自己的衣服。
许慧儿无奈,放低的声音,满是柔情地又说道:“不换衣服,总能让我看看伤口吧!”
他又摇了摇头。
许慧儿抿了抿唇,只得改变策略。说道:“是殿下让我来看看你的,他担心你的伤。”
南浔暗淡的眼睛突然明亮了起来,猛地抬起头,想问李熠清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见他终于有了回应,许慧儿便顺势握住他的手,将他从角落拉到了床上坐下。
“今日与殿下去了哪里?怎么落的这个模样?”边去卷他的衣袖,查看伤口,边装作随意地问道。
南浔又想了到李熠清对他的指令,不许说话。他询问的眼光看了看许慧儿,将她手中的手臂抽了回来,又垂下了头。
南浔一而再的漠然使许慧儿生了些怒气,想她在外界,千金难买她一笑。如今面对这个憨疙瘩,如此献殷勤,竟还如此冷漠。
许慧儿不得已,只得使出杀手锏。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然后移至他的下巴处,抬起他的头。迫使他看向自己,两人对上目光,许慧儿眼睫轻眨,发出媚笑,风情万种。
“你当真不想见到我,我可是一直在想着你。”
南浔忽然有些迷乱,他下意识向后一步,许慧儿便向前一步,步步紧逼之下,他已推至墙角无路可逃。许慧儿紧贴上来,手指划过他的肌肤,他却紧张的生出了冷汗。
南浔别着头,去推许慧儿,许慧儿挡开他的手,将他的脸再次掰向自己,两人四目相对,许慧儿更是笑得温柔似水。
许慧儿眼眸转动,南浔被迫盯视着,随即便觉得脑袋飘忽,神志模糊起来。这双眼睛,使得南浔心中天旋地转,心中竟生出一份欲念。
南浔终究是男人,他没能再移开眼光。许慧儿得意一笑,俯身向他靠近。
李熠清坐在桌前正把玩着手中的狼牙吊坠,心中思索着南浔的事情。
沙棠突然急忙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难得见你如此急躁的样子。”
“南浔,南浔……”
“南浔怎么了?”李熠清站了起来。
“许慧儿和南浔他们他们。”沙棠只是张嘴,却不知如何发声,很是难以启齿的样子憋红了脸。
“许慧儿和南浔?”李熠清听出她的意思,脸色阴沉了下来。
那家伙居然敢动她的女人?
她拍桌而起,带着沙棠浩浩荡荡去了零落院,只见大门紧锁,她毫无犹疑充满霸气地将门直接踹开。
虽面上带着怒气,不过是表面罢了,内心却是些许的亢奋。这种捉奸在床的戏码,她早就新奇已久,想要体验一把了!
“你敢动本王的女人?”李熠清威临临地踏进屋子,冷目看向床上的二人,一幅兴师问罪的架势,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失所望。
只看到许慧儿骑在南浔的身上正在扒他的衣服,而南浔则一脸惊慌甚至委屈,像是受到胁迫的清白姑娘遭到猥亵似的。
南浔看到李熠清进来,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决心不再忍让,一把推掉身上的许慧儿,赤着脚,落魄地跑向李熠清的身侧躲了起来,像是受到极大屈辱,满眼的委屈。完全成为了一个被恶霸调戏的闺中少女之貌。
而这一推,使许慧儿比让李熠清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模样还要羞恼。
李熠清看了看摔倒在地的许慧儿,又看了看一脸慌张的南浔,这发展的方向与戏文也相差太远了!
本想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