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
上。
很快,叶瑾被推了出来。
他跟上去,见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如刀割。
时清风拦住了他,对他说道:“你跟我来。”
傅沉与跟随时清风去了办公室。
“她情况如何?”
时清风道:“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伤痕几乎遍布全身,有咬伤,鞭伤,还有重物砸到的伤,内外伤都有,胸腔积液,脾脏出血,肋骨断了两根,她很坚强,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那她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傅沉与问道。
叶瑾那么不卑不亢自强独立的女人,若是只能像个废人一样活着,她该有多痛苦。
时清风道:“可以,只要好好恢复。”
傅沉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先去看看她。”
“等等傅哥,我找你来,还有别的事。”时清风拿出一支试管:“这是叶瑾的血,我在她身上发现了和你一样的红血线,我怀疑她身上有蛊毒。”
傅沉与道:“你确定吗?”
那天他没有详细问她,她也没有多说。
时清风道:“是不是,等化验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这件事要保密,等她醒了,我再问问她。”
说罢傅沉与便离开了办公室,等他出去,那个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回到病房,叶瑾还在昏睡着,林晚陪在她身边。
他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但把叶瑾害成这副模样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晚把她所知道的讲给了傅沉与听,他这才得知叶瑾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给叶家设计了一个无法翻身的圈套,若一步没成功,后果不堪设想,如今计划也只进行了一半而已。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白城的夜依旧繁华落遍,地满欢欣。
病床上的姑娘,睡的安逸,陷入甜梦之中,不愿醒来。
·
“叶小姐,傅少在等你。”
刚走出酒店门口,叶瑾就被傅沉与的助理林鹿给拦住了。
她看向不远处的车子,傅沉与正倚着车身,笑着向她招手。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向他:“傅总,您挺闲啊。”
傅沉与轻笑,对林鹿说道:“你可以下班了。”
之后便给叶瑾开了车门:“叶小姐,给个面子吧。”
两人坐进车子里,车内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仔细打量他一番,才发现今天的他穿的很是随意,不像平日里西装革履皮鞋发蜡的。
他本就是个很耐看很帅气的男子,蓬松错落的墨黑短发,慵懒又不羁,一双凤眼清冷孤傲,俊秀的眉眼如痴如醉,穿着浅蓝色的毛衣和米黄色的长裤,添了几分温柔之色,黑白色的板鞋很是阳光,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又加了几分贵气。
他从车后座拿过来一捧茉莉花,像初出茅庐不懂情爱的傻小子一般,送给她:“上次送玫瑰花你不喜欢,这次我换了茉莉花。”
叶瑾倏然失笑,接过茉莉花,抬手拨弄着花瓣,不知该说什么,便说了一句:“若是我还不喜欢,下次你是不是要送百合花了?”
“那你,喜欢吗?”傅沉与问道。
叶瑾点头:“挺喜欢的。”
傅沉与乘胜追击:“喜欢我,还是喜欢花?”
她愣了一会儿,之前拒绝他的玫瑰花并非不喜欢,只是觉得应该拒绝他,不该拖泥带水,和他藕断丝连。
“那个……”
“算了,你先别说了。”傅沉与打住她的话:“我再努力努力就是了,反正都追你这么久了,反正……我也不是很着急。”
他看向她,今天她穿的与平时不太一样,一件浅青色的旗袍,上面绣着兰草,看起来不薄不厚的,长袖高领,边缘带着点毛茸茸的绒绒,外面套着一件米色大衣,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
很少见她穿旗袍,挺漂亮的,裙摆挺长但开衩啊,而且还是在这么冷的天,不冷吗?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你又不是艺人,干嘛穿这么少?”
傅沉与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叶瑾看向他,说道:“你也穿的不多啊。”
“我是因为在车子里。”随后从车子后座拿过自己的毛呢大衣,给她连花带人一起裹起来:“以后多穿点。”
叶瑾将衣服拿下来,把花放在他们之间的空隙处,解释道:“今天有个饭局,和同事吃了顿饭,穿的随意了些。”
“同事?”傅沉与拿掉花,将花扔在后座上,看着她,欲言又止,天知道他多想问问那个同事是男的女的。
“你看我干嘛?”
傅沉与道:“你这算穿的随意?”
穿的那么少,身材那么好,给谁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