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愿是福,不是祸
顾好她!”
白鸽挠了挠脸上被蚊虫摧残的烙印,也懒得问落天睿去哪,道:“赏心,我饿,你去给我做点吃的呗!”
好不容易等赏心做好饭莱,白鸽想美美的吃个饱,如今白鹤回来了,在一旁唠叨个没完!
本来白鹤听得白鸽找到了,心里是很高兴地!他的傻女儿还好好的,好好的活着,没有变得更傻!可一听得白鸽赢了奖品,他当下火了!
“鸽儿,你说这样上成的货色是你赢得的奖品,爹能信吗?”
“为什么不信?”白鸽太累,而她只要累了,思维就处于休眠状态,根本想不起她在别人心里,是个傻子!
白鹤气鼓鼓地转言问赏心和落天睿:“你俩信吗?”
白鸽投以期许的目光,结果俩人想都没想,头便摇得跟波浪鼓一般,同道:“不信!”
“看到没?”白鹤继续紧迫地逼问道,“老实跟爹爹说,你去哪偷来的?”
偷?
“爹,真不是偷来的!不相信明天我陪您去绫罗坊里问问。女儿现下太困,只想睡觉,有事明天再说。”说完眼睛一睁一闭的上楼而去。
一夜无梦,次日白鸽睡到日晒三竿方才起床。刚起床,她的眼皮肿得跟池塘里的青蛙眼一个样,精神却是倍好,一天到晚帮着赏心做活。直到吃晚膳时白鸽也不见白鹤回来,问过赏心,才知道她爹要去夏子汀铺子为她赔礼!
“赔礼!”白鸽乍一听哪还坐得住,火速赶往夏子汀的铺子,赏心尾随其后。
待到得铺子,白鸽只见她爹跪在店堂中心,身边还放着昨晚带回去的红绸,周边繁客于此围观。
至于下跪吗?白鸽连忙上前拉起白鹤,无奈道:“爹,事情都没搞清楚呢,您先起来!”
其实也没有人让白鹤跪着,他只是想把这件事化小,一到这便跪下了。
白鹤认为虽是白鸽的错,但只要物件原封不动的退还,店家不会为难他女儿。如若要将他与女儿送官查办,他就替白鸽顶罪,只要能护得女儿周全,他不在乎被千刀万剐。
可现在他见白鸽亲自送上门来,胆战心惊地起身,连托带拽地想把白鸽赶紧托出去,嘴里小声碎叨道:“笨丫头,谁让你把鸽儿带来的,你是想气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我拦了,只是拦不住!”
“你都在她后面才到的!死丫头还学会狡辩了你?”
“我确实拦了!”赏心确实想拦住白鸽来着,只是这一次不知是她笨了还是怎的,她家小姐特别能跑,她跑不过啊!
“得了,快将小姐带回去!”若不快走,只怕掌事来了,女儿走不掉。
“那老爷你呢?”赏心担心道。
“我嘚给这的主任赔礼道歉……”
“既然如此……”
闻声,在场之人全部向声源处寻去。
便见得一位盛气凌人的公子从二楼缓步下来。他左手把着翡翠墨玉扳指,眼不视人地发号施令:“便让你的女儿留在绫罗阁打杂一个月!”语气不容人抗议。
别人不识得此人,白鸽倒是认识,此人便是昨晚见过的凌落。
白鸽嗤笑,迎到凌落近前,气冲冲地道:“凭什么?这些布匹明明就是我用聪明智慧换来的,你的店不讲诚信的么?信不信本小姐给你去宣传宣传!”
凌落全当白鸽是空气,劲自坐于椅上,淡淡道:“怎么,你们都听不清楚么?”
丫的!她居然被被轻视了!
“你给我站住!”白鸽欲上前说个清楚,却被白鹤与赏心拉住。
“清楚,清楚!”应声之人是白鸽参赛时的长事,他已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上前恭敬地对白鹤言道:“老奴名福全,两位扰了小店贵客。故此凌公子让白小姐留在这几日算是略罚。”
扰乱?这掌事还真会见异思迁啊!白鸽欲骂,又给白鹤制止,最后吐出三个字:“好奴才!”
“谢白小姐夸赞!”掌事故作不懂白鸽的言下之意,又对白鹤道,“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望白老爷能体谅!”
话理白鹤明白,干哪行没有个规矩,可把一事不通的女儿留下来怕是错上加错,他委婉地说:“我女儿思维异于常人,留下怕给您添麻烦,要不让老头我或者赏心留下!”
“请问异于常人是何意?”福全不由得想,难道白鸽比常人聪明?
白鹤苦道:“不瞒掌事,我这位女儿打八岁那年摔坏了脑子,到现在也没有见好,故此……”
此话怎讲?
福全蹙眉。
昨天可是好多人都见过白鸽的过人之处,便是夏公子都赞许了!
福全看向凌落,见凌落只是事不关已地品着茶,不打算多说话,便已参透主子的意思。他笑笑,又道:“白老爷放心,白小姐聪慧机灵,咱们昨儿是见识过。”说着,他招了招手,走过来一位小斯,“白老爷,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