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愿是福,不是祸
想了很久后,夏子汀招了管家前来,吩咐道:“去查查今日这位姑娘。切记,定要事无巨细,不可放过一丝有关她的事!”
“是。”
管家欲退去,夏子汀又问道:“大公子去南国做何?”
“大公子来此前便没有提前告知,故此属下也不知晓!”
夏子汀挥手,示意管家退下。
凌落为何一个人独自去了南国?没有传告又来了瑞国?难道易国无事可理,他来帮他来了?
疑问重重,夏子汀往凌落书房而去。
皓月当空,烛火阑珊。因着庆贺朝会,瑞安城家家户户,大街小巷灯火通明。路上行人悠悠,车来熙攘。
白鸽随意拦了辆车赶回家,好久没有玩得这么疯,没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着在马车上。梦里,她来到了一个食物王国,砖墙用米糕堆砌、屋顶铺满蔬菜、门前挂着一串串冰糖葫芦、石头变成了彩色馒头、由大骨熬制的小溪正咕噜咕噜冒泡泡、有只超大凤爪还在眼前晃荡!
喔!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酸酸的柠檬凤爪,不错的开胃菜!
白鸽张开口咬了下去。
咦!怎么咬不动呢?而且口感不大好!
许是太老了,嘚用牙齿撮一撮!
“啊!”
忽闻得一声惨叫,白鸽被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车夫龇牙咧嘴地冲她骂咧道:“姑娘,你属狗的,叫了几回都不醒,还咬人!”
白鸽摸了摸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原来小溪冒泡的声音是从这传来的!早知道这么饿吃点点心再着急回来了。她内疚地解释道:“对不起!老伯。我不是属狗的,只是小时候亲过狗,也被狗亲过而己!呃……您伤得严重吗?”
“算了算了!把酬劳给我,我还要多跑几次呢!”车夫不耐烦地说。
“你等等,我身上没钱,进家门去取。”白鸽转身走进一眼能望到头地巷子,凭着对自家门的映像找到了家门。
可结果,那门是锁着的!她又看了看落天睿家的门,亦是如此。她只能折回,喏喏地对车夫道:“老伯,我家人不在家……”
赶了这么久的车没有酬劳,车夫气道:“你这黄花闺女,学什么不好怎么还学别人占便宜呢!如此谁敢娶你!”说着,车夫从车较里拿出白鸽的东西,牵着驴辔掉头就走。
白鸽记得今日黎曦月说她是嫁不出去,就连夏子汀也知道她没嫁人。到底怎么回事,她脸上也没有写没嫁人啊!问问好!她便追了上去问道:“老伯等等,为什么您知道我没嫁人?”
因为白拉了一回,车夫没好气地道:“我说姑娘,说你傻你还会占别人便宜!你别在这耍老伯了,我女儿还在家里等着我一起吃饭,你快让开!”
女儿?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想来老伯的家境不富裕!白鸽瞬即从锦盒里拿了两匹布塞进车夫手里,“老伯,这就算是我给您的车钱!”
车夫惶恐,虽没穿过好衣服,可一看这布料就是上等货,立刻把布匹塞还给白鸽,拒道:“姑娘,我可不想得罪人,你的车钱我也没想要!”
“老伯,您就收着吧!拿回去给你女儿做身衣服,我真不是骗子,若是骗子怎么会和你耗这久,您说是不是?”
白鸽好说歹说,最终车夫终于收下了布匹,语气也变好转。他道: “姑娘,方才的话是老伯对不住你!这世道啊,好人太少,怪不得老伯会这么想啊!”
“嗯,我不怪老伯。只是,老伯您如何得知我还未嫁人?”
车夫道:“姑娘啊,你的发髻与我女儿梳的是同一个发髻,都是未出阁的女儿!”
“哦!”原来如此。“谢谢您,老伯!”
车夫牵着驴走了,没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望了望白鸽刚刚敲门的地方,又问了白鸽的名字。
白鸽望着车夫,直至车夫蹒跚的背影渐渐消失于她的视线中。
很是累,白鸽懒得爬墙进家,索性就椅着家门而睡。
夜的芬芳中带着夏的芳香,蝈蝈与蚊虫鸣曲奏乐,偶有萤火虫路过。星光璀璨照着靠在门旮旯旁的佳人入梦,一切在悠然地进行着。
不知过了多久,白鸽被唤醒。她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才看清是赏心和落天睿。白鸽眨巴眨巴眼睛,慵懒地问道:“你们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落天睿责备道:“我还想问你去哪了呢!”
“小姐,进屋子再说,别凉着了。”赏心扶起白鸽,又告诉落天睿,“落公子,您先去萧太医府中告知老爷,小姐找到了才是。”
今日赏心与白鸽分散后,赏心没曾想白鸽在台中央,只一个劲的往人群中找。一番下来不见白鸽的身影,她当下就火急火燎地去萧府通告。得知消息后,萧老爷派了萧府若干下人一起寻找白鸽,直到现在还在寻找。
落天睿恍然大悟,还有好些人在找白鸽!便道:“好,那你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