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些人家送了很多稀奇的玩意,也有常见些的,短短半日,上正屋的人已经多的又十几二三,送上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
这院子里都是女眷,故而没有男人,都是几个能够玩到一起的人坐在一起,玩不好的就如同那王家的夫人,没一会就叫人赶了出去。
李希芸坐在那里,几乎是要睡着了一般,而这时,谢言棠朝着李希芸招了招手,靠着一边的女人说了些什么,便朝着李希芸走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心照不宣,堂上的白涟漪看了一眼,“对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前面还有些前面不知道送来的什么花样,老穆啊,你领着孩子们出去玩吧?”
老穆,是白夫人身边的管家,听到这里,李希芸也站了起来,几个孩子都围在了一起,当头的老穆也成了孩子王,一涌的冲出了门。
孩子们也随着父母们,拉帮结派,父辈玩的好的都聚在一起,而刚刚白夫人说的好玩的东西便是纸鸢。
一个孩子发了一个,都叫放在了外面的空地上,而玩的比较好的谢言棠和李希芸自然是聚在了一起,只可惜李希芸的心思全然没有在这个上面。
她在找一个人,一个关键性的人,凌云,之前,无论自家姐姐做什么事情,她都会跟的,但今日,那人却出奇的没有来,李希芸看着周围的事物,一堵高墙全然隔绝了外围的事物。
李希芸愣了下来,手里拿着的纸鸢也随着风消散了,她在看高墙,什么人才能够翻过来,一旁的谢言棠哼哧哼哧的跑了起来,“希芸姐姐,你在干什么?”
李希芸看了看周围,刚刚还站着的几个人也消失不见了,“对了,那个老婆婆呢?”
“不知道,刚刚我们在这边弄东西的时候,便消失不见了...”谢言棠手里拿着纸鸢的线,“芸姐姐,那边的风大,我们去那边吧?”
“走,我们回去看看!”李希芸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不过,她知道,今天有些人一定有所行动,或者是其他的。
谢言棠被这么一弄有些懵逼,“芸姐姐,我已经吃饱了,我们就在这里玩纸鸢吧?”
“言棠,你不是说喜欢斗鸭子吗?我听说前院有斗鸭子的场地,一起吗?”李希芸确实想知道王家那一伙人究竟现在在哪里,因为在刚刚,她听到了一身熟悉的男声,是前日那个男人。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李希芸心中觉得发慌,便拉着言棠的手朝着前院走去,“快点,听说再过一会就没有了!”
李希芸看着一边的言棠,只是表现的焦急的模样,真切的模样,言棠一时间也没有答应,只是点着头。
“那我们快去吧?”言棠跟着李希芸走了一圈。
路过厅堂的时候,明显的看到了王家夫人不在那里,偏厅也没有人,李希芸的脚步逐渐加快了一些,而跟在其身后的言棠便没有那么幸运了。
而此时,男厅之中也正上演着一处好戏。
李泽同张之坐在一旁的桌上,同席的有谢知繁的父亲谢怀与几个知底的围坐在一起,话倒也不多,多是说些近些年科考有多么的不易,教育小辈要勤勉一些的话语,至于李泽这个闷头,也是一多一个屁绷不出来。
男席这边倒是安静的很,有的是低头吃菜的,也有在小声喃喃自语,反正是没有人高谈阔论,怕是就是自己的无心之言被有心之人听去,做文章,故而安静的很。
而直到一声吼叫,一个喝的满面通红的少年郎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手里拿着酒壶,朝着李泽笑了笑,“李伯父。”
那人发了酒蒙,不顾众人走到了李泽的面前,谢知繁抬着头,手里的杯子只是微微的抵在了下巴处。
李泽懵逼了半晌,只是笑了笑,举起了酒杯,朝着那发蒙的少年,“王家公子啊?来人啊,自己的主子怎么看的?”
李泽拿着酒杯,谁知那少年尽然将自己的酒壶碰了碰李泽的酒杯,少年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够平散,“珠沉碧落不知秀,自是应不叫珠落尘土。”
王家的小公子王景逸,附近赫赫有名的浪荡子,手上过过的姑娘,数不胜数,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名检举,一方面是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而另一方面,便是这个儿子吧,在家里自小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家里的事情更是不敢让其上手。
李泽举着杯子,笑着同那人说道,倒不是李泽不敢领事,也是因为今日是白家夫人的寿诞,这么大好的日子,面前的人又是小辈,自然是想要小事化了的,“王公子好诗!”
而王家的那公子却没有丝毫要去说的迹象,只见下一秒,那人尽然开口叫了李泽的名字,众人大惊失色,而站在王家公子身边的老仆人也吓的一激灵,连忙捂住了王景逸的嘴,李泽好歹也是朝廷三品的官员,他一个商贾之户,又不是皇家商,敢这么说,当真的失礼。
抛开这个层面的关系,于情于理,他王家的公子都没有理由叫长辈的名字。
四周的人安静了片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