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巧的监控下毫无隐私
李巧敲响浴室的门,“小姐,你应我一声,不然我就开门进来了。”
古婉钥胡乱拍打浴缸里的水,发出一阵又一阵“啪嗒啪嗒”的声响,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溅起落到地上,湿透了浴缸前方白色毛茸茸的地毯。
李巧脸色随之变得难看。她知道古婉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示对她的不满,她不满在她洗澡的时候还有人在外面催促她。
李巧往化妆柜上看去,见古婉钥的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随即过去拿起并点开主屏幕翻查古婉钥最近搜索过的内容还有聊天记录。
检查一番发现手机里并没有多出任何的聊天软件,这点倒是让李巧省心不少。
姜玲坐在沙发上将李巧的举动全部看在眼里,笑了笑说:“古小姐似乎不太喜欢别人动她的手机。”
李巧将手机放回原处,满不在乎地说:“让姜小姐见笑了。就我家小姐那个情绪,老爷吩咐下来我得方方面面仔细盯着看,万一有什么差池,老爷怪罪下来,我这边是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的。”
姜玲抿唇不再发声。
浴室的门“咔”一声被打开,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还用白色毛巾包裹着的古婉钥从里面走出来。
李巧顿时变得恭敬,低眉说道:“小姐,洗好了?”
古婉钥看了一眼手机,发现被动过,赌气地看了眼李巧,才走到化妆柜前坐下。
对于古婉钥的不满,李巧不以为然,出了房间让工人进来收拾浴室。
古婉钥坐在化妆镜前,透过镜子看着李巧指挥工人的模样,眼神逐渐变得锋利。姜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镜子里,察觉到姜玲可能已经见到她刚才的眼神,古婉钥瞬间变得不安,她打量着姜玲,看着姜玲慢慢将她包裹头发的白色毛巾拿下来。
湿透了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姜玲将毛巾放好之后,用手梳理着古婉钥的头发,捧起她的发梢在手心里打量着,“好好的头发怎么忽然想剪了呢?”
古婉钥目光瞬间凝结,慢慢移看镜子里的李巧,呢喃说道:“没有用的东西自然就要丢掉,你觉得呢?”
姜玲愣了愣,随后笑了笑说:“剪了也没有关系,我帮你修修,修好就很漂亮了。”
姜玲说完便放下了古婉钥的头发,从工具箱中拿出吹风机将头发吹到半干,再拿起剪刀仔细地修理着被古婉钥剪过的地方。
发丝在指间剪刀中飞扬,参差的地方很快就被修理整齐。姜玲透过镜子打量着发型的整体同时看了看古婉钥。她安静乖巧地坐在那里,不安的眼神散涣得让人心痛。
第一次来古家见到古婉钥的时候,姜玲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美的一个人的想法。她美得像一个经过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只是细腻的肤色透出病态的白,似是装着漫天星辰的双眼却没有一个聚焦点。
她美得不真实,美得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摔到地上化为灰尘。
姜玲用吹风机将古婉钥的头发吹干,看着镜子里的她轻声问道:“怎么样?满意吗?”
古婉钥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没有被剪掉多少,被她剪得参差不齐的地方已经修理好,便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谢谢。”
姜玲笑着收起她的工具,“你以后要是看不惯你的头发,你就用皮筋扎起来,然后通知我过来再处理。”
姜玲说完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新的发带递给古婉钥,古婉钥刚要接过就被李巧先拿过发带。
李巧里里外外地将发带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才将发带递给古婉钥。
姜玲对李巧的行为极度不满,但在人家做客也不能太明显,便尽量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李姐,只是一条普通的发带,我总不能在这条发带上动手脚吧?你们一直都这样,古小姐的病能好起来吗?”
李巧在古家工作了十多年,仗着宓秋对她的信任早就熬成了老油条,面对姜玲的不满,李巧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小姐的病情自然有她的心理医生跟着,这些姜小姐不必操心,姜小姐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来给我们添加麻烦就好。”
姜玲的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声便听见一阵瓶瓶罐罐倒下的声音。
古婉钥拿过李巧递过来的发带将它用力地扔了出去,发带碰到前方的罐子,古婉钥依旧不满,又伸手去抓发带的时候碰到了瓶瓶罐罐,上方的东西便一个接着一个相继倒下。
忽然来的声响让李巧无暇顾及姜玲,她翻了个白眼转看古婉钥。
古婉钥像是做错事一样下垂着眼睑,浓浓的睫毛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片倒影,写满了委屈。
“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做错事情了?”她低声抽泣着说。
李巧翻了个白眼语气依旧恭敬地说道:“没有关系,我让工人过来收拾就好。”说完便抿着唇摇了摇头往门口走去。
姜玲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