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办?
休息一下。”
呈昱京捏着水瓶,目光含笑看着她,问:“拿了第一有什么奖励?”
许蔚然没想这问题,看秒表的姿势一顿,很纳闷:“这是你和班级荣誉,你想要什么一会儿问下班长。”
他听的不高兴,脸一沉:“别耍赖,说好的。”
许蔚然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他扬唇一笑,双臂舒展,欢快的抱了她一下。
半饷,她挣脱开怀抱,远离他身边,说:“下午总决赛拿冠军。”
呈昱京一愣,不可置否:“这难度大,强中自有强中手。”
许蔚然说:“你拿到冠军我就亲你一口。”
呈昱京二话不说,迅速投入练习,决赛枪声一响,
全身上下充满干劲,一步一步超越所有竞争对手,最后奋力竟冲破了往年纪录。
敲键盘的声音一停,呈昱京走出来,手中拿着那牛皮纸袋,看许蔚然站那边,问:“给我的?”
许蔚然:“是。”
呈昱京捏捏不薄的一沓,挑开小口一瞧,把它顺手扔到许蔚然眼前,轻呵一声,语气藏不住的轻蔑恼怒:“什么意思?”
许蔚然态度诚恳,客气疏离:“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来做回报,这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请你收下。
呈昱京盯着她,不说任何话,只迅速掏出打火机点上烟狠吸一口,低头点烟时又猛然瞥见桌上牛皮纸袋,抬了抬眼:“拿回去,小春小夏小秋聂远郭洋,办公室里任何一人都能给我钱做回报。”
“你不行。”他摇摇头,直视她,说,“就你不行。”
他说话太笃定,彻底将她隔离在外,这样明显拒绝,让她顿感荒诞尴尬。
许蔚然表示难以理解,眼里满是探究与拷问:“为什么?”
“不接受。”呈昱京快而笃定的给出解释。像平复心情般深吸口气狠狠咬了咬牙,手指有力度的指一下她,语气加重:“我不接受。”
他知道从她口中说出的“对不起”和“谢谢你”多么虚假无力,没说服力只是将感情界限分明划上一道深沟。
“拿回去。”他又重复一遍。
许蔚然不做声,纹丝不动。
她无奈地揉了下额头:“呈昱京,你到底想要什么?”
“呵。”呈昱京迅速而冷静勾下嘴角,看向别处,恶劣的扯出一丝微笑:“如果你只是以一个朋友关系做回报,我接受,但我问清楚,你现在以什么关系给我钱做回报。”
他拿了打火机在手中转动摆弄。
许蔚然问:“能别这样吗?”
呈昱京拿下嘴里烟:“你想要哪样?”
两个互相了解透彻的人吵架也吵的风平浪静,说话声像在看病问诊。
许蔚然看着他坐到椅子,说:“呈昱京,这几天我住院受你们照顾是事实,我很感谢你,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这种感谢都需要付出行动。”
道理话说完,呈昱京拧紧眉骤然松开,像思考一番后得出结论,说:“现在给我钱,转身走人,两不相欠,是吧?假如你能感受到我哪怕一丁点的感情友情也好同事情谊也罢,当年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人,但凡那七年你哪怕爱过我一天,今天也不能把钱甩我面前说感谢。”
许蔚然神情一凛,两人所想的方面和角度存在偏差。
她不是只知伸手索取而不知回报的小孩,不存任何私心无条件帮你只有至亲,她很小就懂。所以她很少帮人,同样有了麻烦也自个抗。主动帮忙不要金钱回报的人……她抿紧嘴,不愿继续往下想,仿佛结果被薄纱遮住一挑而下,她却转身视而不见。
如果重新在一起,导致分开的问题没解决,再出现同样的问题时只会平添矛盾,当初可以把所有理由归根于年龄小不懂事易冲动,倘若再次分开一切支离破碎,拼都拼不成形,这个险,她不敢冒。
早先她父亲出事时,她忍受几天同级生看笑话的脸,望着空了许多天的座位,她就想两人感情何必这般苦大仇深,所以她跟陈新走了。
那时她很明白,再过这些年也一样。哪怕两人双手握的再紧,外界一次次打击也会让一方彻底放手,别提为爱不顾一切,在现实面前它算得了什么?
她看着呈昱京的眼神晦涩不明,说:“你能不能把事情分的清一点?就事论事。当初是你让我等,我等了但你没来,是你说以后公事公办,反过来你又跟我说这些,我的感情是不可再生的。那行,我不等了,我按你说的做了,现在你又推责给我,两人感情难道都是我一人错吗?”
知根知底的人相互对峙,都要找到关键点狠戳。
呈昱京听完她的话,呼出一口青白色烟雾,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站起来绕过沙发朝她过来,离她几步远时站住,嘴角噙一抹淡不可闻的讽刺:
“我很清楚,一旦接受了,往后这点关系也彻底没了,对不对?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