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
退了两步,看着那个人杂乱无章的银发,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大概是感觉这样问人家有一些不礼貌,于是月枝讪笑两声,目光却忍不住投向他的头发上:“好巧,卡卡西前辈。”
——忍不住想给他梳一梳头发。
那人抬起露在外面的那一只眼睛看了看她,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卡卡西的年纪与月生差不多大,但他貌似比月生高一点,月枝按捺住脑海里奇怪的想法,看着他双手插兜的姿势,默默地在心里比划了一下两人身高的差距。
差得简直不是一点两点的多呢。
经过了这一系列事情的耽搁以后,月枝毫不意外地迟到了,很幸运的是,这节课的老师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子,不过月枝从来没有上过她的课。
她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就让月枝回到了座位上,并没有为难月枝。她的同桌水岛川悄悄地把头凑过来,“你知道吗月枝……”他又往月枝那边靠近了一点,神秘地说:“这个老师是新来的哦。”
月枝皱了皱眉,用目光测量了一下她与同桌的距离以后,不动声色地往外面挪了挪,终究还是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水岛川田真露出了一抹“果然你会问我”的自信蜜汁微笑,紧接着他自豪的声音快要穿透了月枝的耳膜:“因为,她是我的姐姐哦!”
所以,你能不能小点声啊!
月枝被吓了一跳,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耳朵坐得离他更远了一些。
“她是我的姐姐哦”,这一句话成功地所有的声音都寂静了下来,班上所有的同学转头好奇地看向了月枝和水岛川田真,站在讲台上授课的水岛川空末脸色呈现出无与伦比的精彩。
静默了一秒以后——
“水岛川田真!”空末的温柔与体贴从不会留给自己的弟弟,她握紧了拳头,一字一顿道:“你、现、在、就、给、我、去、罚、站!”
“啊?”水岛川沮丧地看了眼自己的同桌,发现她并没有施舍他任何眼神以后,头垂得更低了一些,“是,马上就去。”
月枝似乎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幽怨的目光,她转过脸去对他礼貌地一笑。
再见吧,聒噪的水岛川君。
水岛川还想挣扎一下,他走之前可怜巴巴地朝空末看了好几眼,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
下课铃打响以后,月枝按照惯例吃完中饭,当她慢慢悠悠地走回到教室中的时候,却意外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发现了一朵白色的小雏菊和一封白色的信。
月枝:?
月枝轻轻拿起那朵在枝干脆弱不堪的小雏菊,洁白娇嫩的花瓣在寒风中瑟瑟摇曳颤抖,这朵不属于冬日绽放的鲜花显得格外娇弱。
她忍不住想打开这封信看一看里面写了什么。
毕竟这是有史以来她收到的第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