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
,仍旧是高烧。
她在思索要不要打120时,床上宋知惬挣扎着起身。
“喝水吗?你醒了就跟你泡一袋药好不好?退烧退得快,还是去医院?”
她忙凑近,扶他起来。
身子像从岩浆里捞出来的热和沉。
宋知惬意识慢慢回归,摇头拒绝,“不去医院,就吃点药。”
“好,你先躺下休息,我去弄。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不用,就想喝水。”
宋声眠的脚步穿梭在不大的屋子里。
晕乎的感觉被忽略的下场就是发高烧。
宋知惬鲜少生病,他自诩体质好得很,从没因为发烧卧床休息过。
练习生时期照常上课练习,艺人时期照常上台唱歌。
如今竟被养得如此娇贵,区区发烧便要人伺候着。
他注视宋声眠忙碌不停的身影,喉间的干燥奇迹般得到缓解。
乖乖听她的话再度躺下,她端着飞热气出的开水缓缓走来,唯恐水倒。
必须盯着宋知惬把药喝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他放下杯子,眼神说不出的炽热。
宋声眠把它归结于发烧的连锁反应。
“再量量体——”
她说着扭身去客厅拿甩下去的体温计,手蓦然被宋知惬握住。
手心传来的热意把她包裹住。
“再陪陪我好不好?”
“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