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印记。
苏洛白的隐疾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昨晚上这么一通折腾,她会不会怀孕啊!
许晴音被这个事实惊的是心惊肉跳,现在倒不是担心没钱养孩子,就是她目前的身份很尴尬,瞅着王夫萧沐尘那样,是打心眼里是瞧不上她,但通过看苏洛白一个人就能从阆中来到回到襄城找她,可以猜测到,要么就是萧沐尘纵容所致,要么就是管不了他了,反正无论是哪个可能性,许晴音都觉得自己的处境永远都是尴尬的。
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到门外一个侍卫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只听那侍卫道:“后门有个男子来找……嗯……那个……姑娘你。”
许晴音听到门外侍卫吞吞吐吐的声音,心里跟明镜一样,估计这些侍卫是知道自己的在他们世子那边的身份跟地位,估计因为她没有被靖北王府那边明明白白的承认,所以不晓得该如何称呼她了,不过无所谓,她一向都是务实派,并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称呼。
许晴音从床上起来,问道:“谁找我?”
侍卫恭恭敬敬道:“一个男子,说自己叫纳兰玉书。”
许晴音闻言心头一凛,将刚才脑海中所有的问题烦恼全部暂停打住,心想这约摸是因为纳兰玉书昨天见她与苏洛白共同离开,很是担忧怕她出事,所以才过来一看究竟的吧?
许晴音心头内疚,觉得挺对不住纳兰玉书的,毕竟人家为她操心操力付出了这么多,结果苏洛白一回来,她立马下意识的将他抛到九霄云外,自己真是……未免太凉薄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让纳兰公子等等,我马上就去。”许晴音说罢,连忙快速的洗漱擦脸,就向后门的方向奔去,果然就看到纳兰玉书长身玉立的站在门口,背对着她。
“玉书!”许晴音唤了他一声,门口的侍卫看了他俩一眼,却是半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仍旧笔杆条直的站在原处。
纳兰玉书听见许晴音的声音,连忙转过身,用焦灼的眼神快速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问道:“阿音,没事吧?”
“我能有啥事,没事没事。”许晴音碍于有侍卫在旁光明正大的听,怕两人万一说了什么惹人想歪的话,再被他们汇报给苏洛白听,这可就不太好了。
许晴音正想着该如何隐晦的与纳兰玉书沟通,突然见纳兰玉书盯着她的脖颈,蓦地眸光一紧,在她诧异的神色中,竟然直接伸手去触碰她的颈部,嘴里还急切问道:
“你这里怎么青青紫紫的,还一块一块的,怎么回事?他掐你了?”
许晴音被纳兰玉书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同时下意识的伸手也去摸自己的脖子,突然间就反应过来了,脸上就是一烫。
艾玛,这脖子上的“草莓”是多了些,昨晚上苏洛白比之以前都特别激动,可能是许久不见憋的很了没控制住力道,只是纳兰玉书还是个处男,纵然了解一些门路,可对于男女间情难自禁时烙下的其他印记,除非亲身感受体会,那是绝对不知情的。
许晴音看着纳兰玉书此时突然变身,变为了平日里不分男女的职业大夫,并且自然而然的开始用手触碰检查她脖颈上的那些“草莓”,让她难为情的嘴角直抽抽——这,让她可怎么解释呀?
“呦,这是干嘛呢?”苏洛白的声音突然响在许晴音身后,许晴音心头莫名的心虚传来,那边纳兰玉书手一停滞,不晓得是有意无意,洁白莹润的指尖还就赖在许晴音的脖颈处不走了。
许晴音僵硬的拧了脖子向后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苏洛白双手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了好几个碟子和碗,正一脸铁青的瞪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