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卡班
德拉科终于舍得把他手上的绷带给拆掉了,这让他更加方便模仿哈利从扫帚上摔下来的样子,也更方便被我揍了。
“马尔福,你也有今天。”哈利正准备出院,结果就看见了被布雷斯和潘西扶进来的德拉科,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我还在后面喝着麻瓜品牌的橙子汽水。
“闭嘴吧,疤头。”要不是潘西和布雷斯死死拽住德拉科,罗恩和赫敏拽住哈利,他们两个准要打起来。
“祝贺你出院,亲爱的。”我拍了拍哈利的脑袋,把他的眼镜都给拍歪了,他还是比詹姆顺眼了很多的,至少比詹姆长得乖。
“你叫他亲爱的?”三口同声,不可置信,我干脆在庞弗雷夫人过来查看德拉科情况之前又给他了一拳。
“这是礼貌用语,亲爱的。”
哈利出院之后,很多人都用着同情或者嘲笑的眼神看着哈利,同情指我,嘲笑指德拉科,这让哈利很不自在。
而赫敏和罗恩因为克鲁克山对待虫尾巴的不友好态度,已经吵了三个月架了,但赫敏忙着上课已经懒得和罗恩继续纠缠。
莱姆斯回来继续上课,然后取消了上个星期西弗勒斯给我们布置的论文作业,除了我大家都很开心——因为不用写那长的要死的论文了,而我本来就没写。
“我已经写了一半了!”达芙妮抱怨的说着,她头一回希望一个教授不取消作业,毕竟她的努力白费了。
赫敏也是,尽管他们都不满西弗勒斯“抢课”的做法,但是她已经写完了那篇超长论文,吵着要交给莱姆斯看看。
“还好我没写。”我高兴的说着,还不忘刺激一下写了的众人。
“是啊,沙菲克都没开始写,我们着什么急呢?”有人不开心的说着,明显也是一个写了作业的人。
“那就不取消了?”莱姆斯很吃惊我们的态度,尝试着改口,但立马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反对——没写完的和没写的都不想写了,写完了的也觉得无所谓了,纯粹嘴痒抱怨一下罢了。
“好吧。”莱姆斯很高兴的说着,他带来了一个玻璃箱,里面装着一只欣克庞克,那是一种单腿小生物,看上去像是由一缕缕烟雾组成,相当脆弱,看上去也没有危险。
“它会把旅行的人引入泥沼,”莱姆斯说道,同学们记着笔记,“注意到它手上提的灯笼了吗?跳动前行——人们跟随亮光——然后——”
欣克庞克贴在玻璃壁上,发出可怕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真丑。”我忍不住吐槽,而达芙妮觉得这个玩意很可怕,完全不能理解。
下课铃响起,大家都收拾东西朝门外走去,但是莱姆斯叫住了我和哈利。
“等一等,伊瑟拉,哈利,”莱姆斯叫道,“我想说句话。”
我和哈利返回来,看着莱姆斯用布把欣克庞克的箱子罩上。
“我听说了比赛的事,”莱姆斯说,他转身回到讲台前,开始把书收进公文包,“很为你的飞天扫帚惋惜,有没有可能修好呢?”
“没有可能了,”我说着,“打人柳把它打成了碎片,但是不用担心,教授。”
“伊瑟拉,你不用把你的那把给我,我用横扫和彗星也不错。”哈利叹了口气。
“那棵打人柳是我到霍格沃茨的那一年他们栽的,人们过去经常玩一个游戏,就是设法去摸那树干。后来有个叫戴维·格杰恩的男生差点瞎了一只眼睛,学校就不许我们再靠近它了,没有一把飞天扫帚能够顶得住的。”莱姆斯当然清楚打人柳的历史,毕竟那玩意就是邓布利多为了他栽的。
“你也听说摄魂怪了吗?”哈利艰难地问。
莱姆斯迅速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开口说话。
“听说了,我想谁都没见过邓布利多教授发那么大的火。它们蠢蠢欲动有一段时间了——邓布利多拒绝允许这些家伙进入校内,它们非常恼火……我猜它们是你摔下来的原因吧?”
“是的。”哈利他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着,“为什么?为什么它们对我会有那样的影响?难道说我——?”
“这与软弱没有关系。”莱姆斯断然说道,“摄魂怪对你的影响比对别人大,那是因为你过去的经历中有过别人未曾有过的恐惧。”
一道冬日的阳光射进教室,照亮了莱姆斯花白的头发和他年轻面庞上的皱纹,我看得有些心疼,莱姆斯本不应该经历这一切,他和西里斯现在应该在伦敦街头散步或者去魔法部当傲罗才对。
“摄魂怪是世上最丑恶的东西之一,它们在最黑暗、最污秽的地方出没,它们在腐烂和绝望中生活,它们把和平、希望和欢乐从周围的空气中吸走。就连麻瓜也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尽管麻瓜们看不见它们。摄魂怪靠近时,所有美好的感觉,所有快乐的回忆都会从你身上被吸走。如果可能的话,摄魂怪会一直把你吸到跟它一样……没有灵魂,充满邪恶。你只剩下一生中最坏的经历,而你最坏的经历,哈利,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