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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换成跟我大哥结婚，我们两家都会被当成笑话。”

褚夫人从褚明卓这番话中得到了灵感，说：“对你名声也不好，以后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褚明卓：“你跟我大哥都没有感情基础，根本不是你追求的爱情，爷爷也肯定不会同意。”

褚明卓虽然清楚褚老爷子并不怎么喜欢他，但这件事情上，为了褚家的颜面，他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咣。”

一直没说话的褚老爷子拍了下棋盘，本来要输的棋局被他这一掌下去，全乱了，褚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才呵道：“闹够了没！”

他的声音威严，一开口，本来还想说话的褚夫人也讪讪闭嘴了。

褚老爷子身为褚家现任家主，严肃刻板，不苟言笑，在褚家有绝对的发言权。

他站起来，踱步过来。

“老二说得没错，这事□□关褚家颜面，我是不会答应的。”

这句话等于直接堵死了季扶衫这条路，褚夫人和褚明卓对视一眼，都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褚老爷子没糊涂到为了扶大孙子上位，答应这种无理要求的程度。

季扶衫开了上帝视角，知道褚老爷子其实一开始还挺想撮合她跟褚明折的，毕竟跟她联姻，等于得到了一大笔助力，只是她喜欢褚明卓，而且褚明折身份再怎么光鲜亮丽，终究有差，褚老爷子也就歇了这心思。

他现在拒绝她这个提议的理由，也是怕伤褚家颜面，而不是反对她和褚明折联姻。

只是，该怎么名正言顺呢？

这时候，褚明折忽然开口：“爷爷，你跟季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过口头婚约。”

季扶衫：！！！

褚老爷子：？？？

我不是，我没有。

“对，你不说，我倒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