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
两个人追逐打闹了一阵。在经过门口的时候,金于突然伸手捉弄她,导致路苏然为了躲避他的攻击忽然撞了一下身后的课桌,此时她还在顾忌金于随时突击,因此没注意。
直到金于提醒道:“你把班长的桌子给撞了。”
她这才回头,看到魏景的手停顿在半空之中手中还握着笔而笔头已经弯掉了,桌子上的试卷被刚才那么一撞给划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气氛开始陷入沉默。
路苏然倒吸一口冷气,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对不起,要不我拿我的试卷给你换吧。”
她站在桌前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禁忐忑不已。
魏景平静说道:“不用。”
说着,他将那破掉的纸卷两边抚平,继续低头写作业。
真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可是这样,路苏然越加过意不去。
随着广播里的第一声铃声打响,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的人都纷纷回到了位置。
回到位置上的路苏然出于心里的愧疚,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很远的魏景,他似乎真的不生气,还在低头做着作业。
许是感觉到奇怪,路苏然忽然发现,她的座位和魏景的座位完全呈现一个对角线的距离。
也是班中最远的距离。
她收回眼神,开始翻书包找自己的校牌,等会儿学生会的人过来要检查,要是被查到,是要被扣分,而且这扣分也是蛮有讲究,一半扣学生个人分,一半扣班级分。
班级分到最后还有优秀班级评选,所以地中海看得极为重要。
大家都规规矩矩的穿好校服,戴好校牌,不能卷裤脚还不能在里面穿自己的衣服。
要说最恶心的是什么,也就莫过于学生会,这是大家一致公认的。
简单来说,屁大点事都能捅到老师那边去。
翻来翻去,路苏然还是没有在书包里找到自己的校牌,倒是翻出来好多零食。
……
一看就是路栩嘉偷偷放的。
路苏然扶额,心想完蛋,校牌应该放在房间的桌子上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拍了几下,带头的人说了一句:“打扰一下,学生会例行检查。”
接而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每个人都拿着本子,是负责记录该改正的卫生以及行为。
一圈下来,已经有好几个人都被记了名字,一些是没戴校牌而有一些是卷了裤脚,令她没想到魏景也没戴校牌。
有的人在哀求,有的人破口大骂而只有他是冷静的。被记了之后,没有丝毫慌张,仍旧继续埋头学习。
这份毅力,只能说佩服。
当然,之后路苏然也被记了,她同样也不吵不闹,在本子上写着名字。
因为她觉得对学生会的人大吵大闹、耍赖皮是一种很丢脸的事情。
今天检查的人有些多,平常只有两三个人,现在居然有五六个人。
其中有一个组长,姓纪,叫作纪方天,是一个很肾虚的人。
为什么会说他肾虚,因为他很瘦像个竹竿子,长得又高还驼背,皮肤很黑,嘴唇却很白,说不上来的反差感,尤其是在他说话的时候,说两声都要喘一下,所以很多同学都在背后嘲笑他肾虚。
他此刻站在门外,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说:“那个,各位同学,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打开。让学生会检查你们是否携带违禁物品。”
“此类违禁物品,类如电子产物、手机、MP3、小说本、饮料、魔方等一切与学习无关的东西。”
话一落,底下的学生惊诧不已,他们都还没准备好,突然搞了这么一出袭击,顿时群情激奋纷纷叫喊着。
“凭什么翻我们书包?”
“就是!”
“你们学生会算什么东西?老师的走狗吗?”
“要点脸吧,什么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课桌上不能放东西,卷裤脚都要管?比我奶都还要多管闲事!”
……
底下骂声渐起,他们早就看学生会的人不爽了,很多人都是被学生会无脑扣分所激的,早就恨透了学生会。
对于这种场景,纪方天早已见怪不怪了,他好歹也是当了三年学生会,各类场面都有见过,要把这几年的骂声集齐来,都可以盖一个楼层了。
“辱骂学生会,班级分扣二十,每个人落实十分。”
他咳了一声,单凭了一句话,瞬间让全部人闭了嘴,敢怒不敢言。
“检查书包不是我们的本意,这是学生处主任要求的。原因是昨天傍晚有人带违禁物品、欺瞒老师两重罪责下,叫我们搜查整个校园的班级,请大家见谅。”
纪方天简单阐述了理由,挠了一下脑袋侧着脸对着其他学生会的人说:“检查吧,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