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
就又恼羞成怒。那个女人说想和我结婚,不结婚就杀了我,之后发现我偷吃,直接起诉了我,你这国家也太离谱了,法院这种案子也判,我被驱逐出境,因为出轨。”
多弗朗明哥对德岛文化放任自流。
瓦伦丁继续说:“女人总是这样,她们总想要更多。喜欢权势,又惧怕黑暗。没有男人想结婚,为什么要结婚?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你能想象下半辈子和同一个女人生活吗?我们这个年纪的还没有结婚的永远都不会结婚,至于孩子?女人都是疯子,以为孩子可以留住男人,老一辈也是疯子,说什么也要我留个孩子,说什么命运啊,血统啊,说什么我们一族下一代会出现一个打败神的人啊,真是搞笑。”
瓦伦丁依然没停下来,回忆和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刻:“但女人们真好,德岛女人更是女人中的女人,德岛女人比我见过的任何地方的女人都要懂爱。但是太热情了,热情地招架不住。”
多弗朗明哥喜欢女人,也从不介意她们离他太近。多弗朗明哥外向且包容,他可以将他承认的一切纳入怀中——如果她们可以承受的话。他身边从来没有固定伴侣,女人们总会死的——各种各样的原因,为他死,为他所害。女人们也总是会离开,在他还注意到之前,她们就患得患失,精神崩溃,将感情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或是看不到未来,独自一人伤心离开。是女人们先离开的他,在他还未注意到这一切之前,在女人们还没真正的认识到他之前。
女人美丽又热情,女人脆弱又不坚定。
那些女人甚至还没有走进他的生活,就被那庞大的黑暗吓的四散而逃。
而面对这个老对手,多弗朗明哥终于开口:“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瓦伦丁?或者说,光是你出现在我的地盘,我就很意外啊,呋呋呋呋……”十几年前,他挫败了瓦伦丁对北海的军火垄断,开启了唐吉诃德生意的一大步。到至今,瓦伦丁只能捡他剩下的,苟延残喘。
瓦伦丁:“我来找人的,我家小孩跑丢了,有消息说她在德岛,我就来了。”
“找了两年多了,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就是被坏男人给骗走了不肯回家,不过小孩子终究只是小孩子罢了,趁着她对他的感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让他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她就会清醒了。”
瓦伦丁的笑容里带着期待,“多弗朗明哥,你知道,八年前,你杀掉的北海的那个军火商,是我的妹夫吗?”
多弗朗明哥停下了手中的酒。
瓦伦丁扯出一个笑容:“我下午才去找过安斯,对她说了一些事,她肯定会去问你。”
多弗朗明哥猛地抡起瓦伦丁的衣领,将男人的脸狠狠地砸到吧台上,酒馆一阵嘈杂,“国王大人……”吧台后的男人却也不敢制止。酒杯被多弗朗明哥的怒气震碎,殷红的酒在桌面流淌开,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像是鲜血流淌。
多弗朗明哥青筋暴起:“你和她说了什么?!”
瓦伦丁依然在笑:“倒也没什么,就是认认我可爱的外甥女,毕竟安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多弗朗明哥匆忙回到王宫的时候,安斯已经不见了,给他留了纸条:“我回家一趟。”
在海上漂泊的那些年,安斯从未想家,那座阴雨连绵的灰色小城遥远的像是另一个时代的记忆,过往十几年的岁月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意义。时隔多年回家,像是在一片阴雨中捡起记忆碎片拼凑似的。海上列车几个小时的航行,安斯在车上一张张翻开瓦伦丁给她的照片,许多她小时候的照片,还有父亲年轻时的照片。
父亲看着镜头,笑得轻松,不像记忆里的那么紧绷。
安斯从未窥探过父亲的世界。
安斯倒在酒店里昏睡,又被手机叮叮叮的消息声吵醒。
点开多弗朗明哥的对话框,安斯被多弗朗明哥发来的照片吓的一激灵。
多弗朗明哥看她已阅,立马又发:想我了吗?后面跟着火烈鸟图案。
安斯眼睛痛。
出去吃早餐的时候多弗朗明哥还是没有消停,持续给她发照片,各种姿势各种视角,安斯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多弗朗明哥不要再给我发你的鸟照了!!!”引来餐厅里无数人的视线。
安斯计划去警局询问一下多年前的一个案子,以王下七武海下属的身份的话……港口城市大街上海军随处可见,安斯看到披风上的正义两字只想下意识躲得远远的——尽管没人知道她是海贼。安斯对政.府从未有什么特殊感觉,它们高频率的出现在她的生活背景中,却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也许是因为港口城市地下的阴暗要比其他的地方多太多,而政府却并没有起到他们宣传中应该起的作用。
正义在报纸上随处可见,就是不存在她的生活。
小镇当地的一个贵族举行婚礼,安斯被人群带入教堂。要不直接潜进去偷偷拿到卷宗?安斯一边思考怎么操作,一边看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