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难伺候
后”是以什么为时间点,杜昭山清楚。
“腿上的病好了点,心理上的反而加重了。”杜昭山抱着双臂,笑意收敛。
天上的雨更大了些,单人伞似乎难以遮挡。
他们靠的近了些,丁暮云也更能听他的呼吸沉沉和难抑的哀叹。
“你走了以后,他见不到你,问你好几次你去哪儿,我嫌烦,直接和他开玩笑,说你嫌他幼稚,不要他了,走了。”
“他一开始还当真了。出院后就开始酗酒,戒掉的烟又重新捡起来开始抽,每天浑浑噩噩的,活得跟个行尸走肉似的。没多久又滚回医院了。”
杜昭山苦笑,“后来不知怎么的,又突然变好。努力活得像个大人,也主动承担了很多业务。”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真挺难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