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拆散他们
,这个女人自己斗不过,便叫了母亲来帮衬,表面上跟她装委屈装无辜,暗地里给她使绊子,偏偏这个人还是温时玉的表妹,她这回真的是要头疼了。
许诺见沈路遥放行,便对她福了福身,头也不回地向温时玉的屋子走去。
沈路遥没有离开,她在不远处观望着临川那边的情况,一个对主子死心塌地、恨不得挖个坑藏起来的侍卫,怎么可能轻易放许诺进去?她吃了闭门羹,许诺也别想躲过!
许诺走上前向临川行了个礼,然后跟他说了些什么,临川板着脸回了她几句,像是拒绝她的要求,紧接着,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临川,临川有些面露难色,他跟许诺说了几句话便进屋了。
临川进屋了?临川就是个臭石头,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禀报温时玉?关键许诺还不肯告诉她,一直藏着掖着,生怕被她发现,难道是关于许诺和温时玉的婚约?
沈路遥心下一紧,全神贯注地盯着大门。
不一会儿,临川推开门,将许诺请了进去,然后再将门重新关上,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整块空地上就只剩下沈路遥一个人了。
昨日温时玉将她请进去,让许诺站在门外,可今日他却是将许诺请进去,让她站在门外,一样的情节,两人的命运却变了,对于温时玉来说,她好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
许言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沈路遥分享,可还没走近正屋,他就看见沈路遥大门紧闭,送晚膳的丫鬟提着食盒跪在门前。
“这是怎么回事?”许言不解地问道。
沈路遥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但也不是爱打骂下人的主,怎么短短几日不见就性情大变了?这丫鬟又是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能让沈路遥惩罚人......
“奴婢失职,不知娘娘吃不得鱼,上菜的时候惹娘娘生气了。”丫鬟心惊胆战地低着头,害怕许言因此责罚她。
许言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怎么也想不通沈路遥为何突然如此蛮横。
“表嫂,该用晚膳了。”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滚!”
听着沈路遥像是要吃人的语气,许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表嫂,是我啊,我是许言,出什么事了吗?你开开门啊!”
“滚啊!你们许家没一个好东西!”
“......”
这话直接把许言给听委屈了,他什么都没干,怎么还得替人背黑锅......
他又敲了几下房门,朝着门缝大喊道:“表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有什么事情,出来好商量,你倒是开开门啊!”
等了片刻,屋里还是没有动静,他正抬起手想再敲几下,沈路遥忽然将门拽开,满脸怒火地看着他,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开口,沈路遥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进了屋,留下他一人风中凌乱。
“怎么,你也来嘲笑我?”沈路遥没好气地说。
“没有啊,我又没病,我嘲笑你干嘛?”许言一脸懵地看着她,说道,“我发现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儿,我是来邀请你和表哥的。”
闻言,沈路遥冷哼了一声,讽刺地说道:“你表哥要娶你妹妹当侧妃了,你还是去邀请他们吧,我算什么东西,怎么敢打搅他们恩恩爱爱?”
“......”自从进了她的院子之后,许言就一直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他发现他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从何处来的怒气。
“不是,你先冷静一下,时玉表哥为什么要娶我妹妹?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你又是从哪里道听途说?”
“你母亲说他没有拒绝过让许诺当侧妃,他今天还把我拦在屋外,故意不见我,却见了许诺,这难道不是在告诉我,他打算娶她当侧妃吗?”
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沈路遥心里满是郁闷、怨念和怒火,可当有人关心她之后,她却倍感委屈,忍不住鼻头一酸,几息功夫便泪流满面,怎么也止不住。
许言呆呆地看着沈路遥,突然很没头脑地蹦出一句话:“那你就拆散他们啊。”
沈路遥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可是我之前跟他说好了,若是谁遇到了心爱的人,我们二人中的另一个人不能阻止,要放那个人离开。”
许言闻言,直接拍着手跳了起来,他兴奋地说:“那岂不是更简单了?他找他心爱的女子,那你就去找你心爱的男子啊,干嘛非得赖着他,我们乾州城的大好男儿多了去了,过几天我就带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