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
在门口,叫了他一声。
溯云回头,问秋霜道:“先生呢?”
秋霜回答:“公主一早就出门了。”
溯云一惊,赶紧问:“先生一早就出去了?去了哪里!?”
秋霜被吓了一跳,摇了摇头回答:“公主不告诉我,我真不知道公主去了哪里!”
溯云转身跑出雨桐阁,径直去了令狐彧的梧羲阁。
“公子!公子!”溯云跑进房间,焦急地寻找令狐彧。
“喊什么?”令狐彧走出来,皱着眉问。
“先生她一个人出门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溯云急的像极了丢了孩子的家长,倒是让令狐彧一下子笑出来。
“有花槿跟着,你担心什么?”令狐彧问。
溯云一听花槿这两个字,更激动了:“那家伙跟着又怎么了!我最不信的就是她了!公子!你平时那么关心先生!怎么今日这么坐的住!”
溯云说着就要出去找白卿卿,令狐彧也不拦着,任由溯云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有什么好担心的,本座又不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令狐彧轻笑,坐下继续看书去了。
溯云走在街上,边走边找,脑海中回忆着白卿卿可能会去的地方。
突然,溯云看到街边一个卖烛火和冥钱的小贩,心中一下有了答案。
郊外,墓厂。
白卿卿蹲在一座坟前,一言不发的往火盆里扔着冥钱。
坟前摆了不少吃食,还有一壶枉醉轩新酿的桃花酒。
白卿卿扔完了冥钱,向碑上的刻字看去,石碑上刻写着:
徐家爱女,徐悯之墓。
白卿卿叹了口气,对着徐悯的衣冠冢说道:“徐家姐姐,希望你们姐弟二人能在星空中再团聚。”
“先生小心!”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白卿卿瞬间感到一股杀意向自己袭来,猛地翻身躲开,徐悯的碑上赫然是一道极深的刀痕。
“什么人!”白卿卿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正站在远处看着自己。
“先生小心,来者不善。”
一个黑衣黑帽黑面罩的人突然蹿了出来,挡在白卿卿面前。
“你是?”白卿卿问。
“等下再向先生解释。”这人说完就冲了出去,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白卿卿也想上去帮忙,却看见那黑衣人眼见打不过,很快就选择了撤退,闪进树林不见了。
白卿卿走过去问道:“你到底是?”
那人摘下面罩,露出自己的脸回答:“属下花槿,赤狐族人,是公子派来保护先生的。”
其实但看花槿头上的两只狐狸耳朵,白卿卿也猜得到花槿是妖族人。
“虽然想说不必保护我,可从刚才的情况看来,倒也容不得我拒绝。”白卿卿笑笑,又对花槿说道:“多谢你。”
花槿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溯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先生!先生!”
溯云跑过来,一把推开花槿,看着白卿卿焦急地问:“先生没受伤吧!是属下来晚了!”
看着溯云的样子白卿卿不禁笑出来:“好了溯云,我没受伤,多亏花槿在。”
身后的花槿没好气道:“司空侍卫向来瞧不起我,先生不必对他说这些了!”
说完花槿就又戴上了面罩,也往树林中一闪不见了。
回闇雨楼的路上,白卿卿找了工匠为徐悯重新做一块碑,还嘱咐道一定要做的好。
溯云说了宋安来请的事,白卿卿当即就决定先进宫回话。
沈淮清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还拘着礼的白卿卿,抬手让她起来回话。
“小七的事多亏了你,他跟随孤已有多年,谁知竟惹上这样的事。”沈淮清说道。
“在下已将小七留在身边,陛下不必担心小七没有去处。”白卿卿回答。
沈淮清一愣,疑惑道:“在下?卿卿你怎么这样称呼自己?”
白卿卿回答:“要只是进宫玩耍,那见了陛下该称一声大伯伯,可现在在下是以闇雨楼的监司先生的身份进宫回话,自然不能失礼称陛下为大伯伯,也不该自称‘卿卿’才是。”
沈淮清从听说白卿卿处置了徐逯和查封玄机处的事后,就对这个侄女有些刮目相看,如今听了这番话,更是觉得白卿卿在闇雨楼是‘学坏’了。
“卿卿啊,孤今日...啊不,大伯伯今日叫你进宫,就是为了跟你说,绾绾那丫头闹着要见你,可你进宫又不方便,所以今日大伯伯特意给你做了块令牌,以后你拿着这个,进出宫都很方便,你尽可以时常回来看看绾绾,省的那丫头整日闹着。
而且你也知道,绾绾中了毒后便永远都是个孩童的心性,在她眼里你永远是疼她的姐姐,大伯伯总有忙不完的事,希望你能替大伯伯多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