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
还不待给他纠结这些小情小爱的功夫,清缅战争便爆发了!
这日上午,和风习习,万里无云,处处鸟语花香,皇帝起了写字的兴致,叫上几位大臣旁观,永琪也侍立在侧。
远处的宫门前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打头的的傅恒踩着马镫,立刻掀身下马,脚步匆匆,“我有急事要见皇上......”
傅恒急着赶着去寻皇上,没想福尔康斜刺里冒出来,朝着傅恒拱手,笑眯眯地打招呼,“傅大人,傅六叔!”
傅恒眼前一亮,也顾不上寒暄,赶忙问道,“尔康,皇上在哪里?”
尔康见他神色,心知有大事发生,登时收起脸上的笑容,“在养心殿跟大臣们练字呢,怎么,有事?!”
傅恒叹了口气,“云南出事了。”
尔康心里咯噔一声,脸色严肃,“是不是缅甸进犯边境,刘大人守不住了?”
“对。”
两人心中犯难不已,立马前后脚,直奔养心殿。
皇帝此时兴致正高,却不料外面传来太监大声的通报,“傅大人到!额驸大人到!”
傅恒和尔康同行,必有大事!
皇帝一惊起身,只见傅恒、尔康急急忙忙走进殿内,行礼如仪。
“儿臣福尔康叩见皇上。”
“臣傅恒叩见皇上。”
皇上看到他们神色严肃,赶紧搁笔起身,问道,“傅恒,尔康你们这急冲冲赶来,希望没有坏消息!”
“皇上圣明!”傅恒起身,拱手道,“消息确实不好,缅甸国王猛白带着大军,分东西两路进攻,打进云南!西路已经攻占了打乐、猛遮、九龙江一带!东路也打进橄榄坝、整欠、猛阿一带!”
皇上大惊,急问,“怎么会这样?刘藻在干什么?他前一阵不是还有捷报传来吗?”
永琪再也忍不住,往前一步,开口道,“皇阿玛!儿臣思量过,那带兵的刘藻是儒将,领兵打仗的本领与傅大人这些老将无法相提。上次那战事险峻,傅大人对上都有些风险,更别提刘藻此人。上次的捷报,多半是假的!不可相信!”
“五阿哥说的,就是臣要禀报的!”傅恒点头说,“刘藻实际是打了败仗,却以败报大捷!”
皇上怒不可遏,“岂有此理!刘藻不想活了吗?竟然胆敢在这上头糊弄了事?!”负手上前,急切地看着傅恒,“那么,现在那儿的情况怎样?照你这么说,不是边境许多城市都丢掉了吗?”
尔康一步上前,劝道,“皇阿玛不要着急,在普洱,我们还有一员大将守着呢!总兵刘德成带兵打仗的本领过人,人品心性俱佳,他一定会死守普洱!眼下我们要赶快调兵支援,齐心合力,势必把他们赶出云南!”
乾隆被提醒了,点点头,“是啊!还有刘德成呢!普洱情况如何?”
“好像刘藻和刘德成意见不和,二人关系势如水火。”傅恒说,“刘德成提出的许多建议,刘藻全部不听!刘德成拿刘藻根本没办法......”他眼神先是一暗后眼神便又坚定起来,双手一拱,上前请命,“皇上,臣请旨,带兵去云南!”
“傅六叔!只怕你去了,刘藻也可能会不听你调遣!”闻言,永琪开口了,他最近几个月都密切关注云南问题,对清缅边境的情况也算得上八分了解,“必须要有一个在身份地位上对他形成天然压制的人去治他!你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尔康上前,看向皇帝,“儿臣福尔康请旨,带兵去云南!”
福伦见尔康出列自荐,也急步而出,“臣福伦也请旨,同去云南!”
“皇阿玛!恐怕尔康的身份也不够,还是儿臣去,最为理想!”永琪抬眸,慷慨激昂的说道,“我从小就练武,这两年对边疆问题也研究了很多,尤其缅甸的问题!请允许儿臣代您走这一趟!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了永琪的话,皇帝微微点头,对于这个最受自己宠爱的皇子更是满意了几分。
尔康不甘示弱,急忙上前,“皇阿玛!五阿哥去,我也去!我和五阿哥情同手足,这些年,也一起面对过许多大事,在处世上也极为默契,而且我还可以保护五阿哥!至于我阿玛,他年事已高,能不能留在京里侍候皇阿玛?”
皇帝看看永琪,又看看尔康,的确是大清的好儿郎。但出于一个家中长辈的角度,他却心中担忧、不舍,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女婿,若是战场上有所闪失......
见皇上还在犹豫,永琪再上前一步,再接再厉地劝道,“如果要出兵支援,那这事宜早不宜迟!从这儿到云南,大军开拔过去,就是冬天了!皇阿玛!我知道您对我和尔康,还有很多不放心,也有很多舍不得。但是真金不怕火炼,儿臣有信心,一定会打赢这一仗!”
皇上思量再三,终于还是点头,他看向傅恒,“傅恒,你经验多,还是主将,朕命你为征南大将军!永琪和尔康与你同行,各任你的左副将和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