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猪队友
是为了尽自己的责任生死未卜,您救救他吧!”
张老微微一滞望向窗外,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湖面上:“那是你们的任务,我还有我的责任。”
许一浮一把夺过烟袋,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声音中带着些许鼻音:“您的责任以后我替您担着,求您出手救他!”
张老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你给我当徒弟。”
“好。”
两人前脚谈妥,张老立马换上一副嬉皮笑脸模样。
他蹭了蹭许一浮胳膊,一脸八卦道:“乖徒,他是你相好?”
许一浮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认真道:“不是,他是兄长。”
她十二岁进集团时江望舟也不过十六岁。她是孤儿,他是同父母闹别扭不肯回家的叛逆小子。从那时起他俩就一直生活在一起,早已经成了亲人。
张老撇撇嘴,失望地跟在两人身后。
回去的路很顺也很快,等三人回到钟家小院时,八局那群人正在院里眼巴巴地等着。
张老推开人群径直走进屋,把所有人撵出去后关上了房门。
许一浮走到钟齐身边,略显为难开口:“今天的事请你帮忙保密。”
钟齐看了看挤满小院的人,朝她笑了笑:“没事,今天中午我带爷爷奶奶去大伯家吃饭。”
许一浮愣住,抬头对上他清澈的眼睛,缓缓开口:“有时间我会解释给你听。”
“好。”
钟齐走后,一直高悬的心此刻终于稍稍下落,许一浮靠墙坐下,眼睛早已失去动态捕捉的能力,定定望向前方。
季夏不知什么时候移到她身边,指了指屋内“那老先生是谁?”
她回过神,理了理脑中杂乱的信息,不确定道:“大概是我师父吧。”
“你什么时候有的师父?为什么?”季夏瞪大眼睛看向她,盘根问底。
玄修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人一辈子只能认一个师父,同样一生也只能收一个徒弟。他们把这些叫做潜心传承。
虽然,他们这一代基本上都是在集团内部的训练营修行,大家统一听各个老师指导,早已淡化了严格意义上的师徒观念。
但在传统观念里,拜师收徒对他们来说仍是人生中一等一的大事。
许一浮摇摇头“谁知道呢?”
她同季夏一样难以理解张老的做法,而且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他一个水行玄修为什么要收她这个哑火的火行玄修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