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害林捕头

太阳升到半空中，炽热的阳光倾泻而下，晒得地面发烫。

在一片扭曲热气之中，街道上的商贩没精打采地吆喝着。

一个身材修长的捕头带着三四个捕快，在大街上穿行。

手按在悬在腰间的佩刀刀柄上，神气十足。

只是这太阳太毒辣，服饰上大部分都是黑色，吸热，走那么一小段路，就热得满身冒汗。

“班头，要不咱们先喝婉凉茶，解解暑气。”小六子加快脚步，走到捕头身旁，谄笑道。

捕头林飞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小心将帽子碰歪，小六子连忙帮着扶正。

林飞往天上瞅一眼，顿时被太阳刺得眼睛睁不开。

他同样感到燥热难耐，口干舌燥，听到小六子这么说，不由意动，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个捕快，两人也露出渴望的神色。

“那行吧，这个点还早，去喝碗凉茶，再去也不迟。”

林飞话语落下，小六子等人喜笑颜开，连忙招呼着林飞往前走去。

在逛街的行人看到这伙人，脸色微变，远远瞥一眼立即低头避开。

凉茶摊老板注意到行人的异动，连忙伸出脑袋看热闹，没看两眼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暗道倒霉。

林飞几人直直向他的凉茶摊走来，人还没坐下，小六子就隔着十几步喊道：“老板，来壶凉茶，四个大碗！”

老板被这喊声喊得直往摊子下面躲去，装作自己没在，小六子快步走来，眼疾手快，将老板一提溜拉起来。

“老板，怎么着，是下面有黄金啊，还是不想招待我们几个？”小六子捏着老板的耳朵，坏笑道。

“那哪能啊，我欢迎还来不及，刚才只是东西掉了正去捡呢。”老板心中直呼苦也，脸上讪讪一笑。

长得跟老鼠精一样的小六子松开手，轻轻拍老板的脸：“那别墨迹，赶紧将凉茶端上来，这天热死个人！”说完，林飞刚好走到茶摊，小六子灿烂一笑，跑去擦擦椅子招呼林飞坐下。

热死你们那也是老天开眼！

老板揉了揉被捏疼的耳朵，不情愿地从茶缸中倒出凉茶来，灌入茶壶中，又拿四个大碗摞起，脸上的肌肉动了动，露出违心的笑容。

“凉茶来咯！”

“捕爷，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小摊子喝茶啊？”老板将四个碗分别放在四人面前，优先给林飞倒上茶水，再给小六子倒上，另外两个次之。

“怎么，你不欢迎？又不会少你茶钱。”林飞端起碗，美美喝了一大口，茶水立即见底，砸吧嘴长舒口气，重重将婉砸在桌子上：“再满上！”

老板眼睛瞪大，心疼地看着那婉，又不敢声张，不着痕迹的叹口气，将茶满上。

“瞧捕爷你这话说的，怎么会不欢迎呢，捕爷您能来我茶摊喝茶，让我……让我那什么，碰…砰逼生灰！对，砰逼生灰！”老板想说个听过的成语，支支吾吾蹦出这个。

这话惹得林飞等人哈哈大笑。

林飞轻轻一拍桌子，伸手从老板手中抢过茶壶：“你这小老儿倒是有趣，就不收你茶钱了，我只拿这一壶茶，走了。”

“哎！”老板急了，就要抢回，两个捕快拿起佩刀挡住，瞪了他一眼。

林飞一手拖着茶壶，一手背在身后，边走边喝。小六子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顺走老板的蒲扇，谄笑着给林飞扇风。

老板双手重重一拍，苦着脸哀叹：“这刚出摊还没卖几个钱，先没了一壶茶和一个蒲扇，造孽啊！”

……

“班头，前面便是疯狗的住所，咱直接进去拿他吗？”小六子手臂扇酸了，向后招了招手，一个年轻面孔的捕快立即上前接班。

林飞将只喝了一半的茶壶随手扔掉，砸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橙黄浓香的茶水流得满地都是，看得两个又渴了的捕快很是可惜。

“你们去？”林飞斜了一眼小六子。

小六子笑容一僵，立即换上苦瓜脸：“班头，那可是疯狗，淬体初期的武者，我们小胳膊小腿的……”

“去你的吧，不去就别说话。”林飞一脚将小六子踹倒在地，抓着衣摆一展，向住所走去。

小六子摔个狗啃泥，脸色变幻，狠狠瞪了一眼在偷笑的两个捕快，爬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眼神微冷地看向林飞，脸上笑容不减。

林飞手掌按在刀柄上，扫了眼门前的呕吐物，眼中闪过丝丝嫌恶。

当走近门板的时候，一股血腥味混杂着尸臭味从里面飘来。

鼻子抽了抽，确定是血腥味和尸臭味，林飞脸色骤然一变，一脚踢碎门板，闪身进去。

入眼满是狼藉，地上跪着一具已然腐烂的无头尸体。

血液凝固发黑，像是一层不知名的固体。

脖子上的断口爬满肥硕的苍蝇，腐烂不成样子的头颅滚在地上。

从面孔、体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