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护小主我有张良计,爬墙梯揪出鬼魅影
合情合理的标准,不得罪她们背后的人。你做事我放心的。”
流苏又说道:“如今凤鸣院迷雾重重,今天又多了来历不明的七仙女,不管缨络查探到的香灰是否有问题,在查清罪魁祸首之前,表小姐是不能再住这是非之地,但仓促之间搬离,外头风言风语肯定难听的,夫人好不容易把表小姐接来教养,可不能一开始就这么不顺,连带着沈老太太不放心,表小姐将来的路也不好走。恰好中元节将至,表小姐母亲也忌日到了,奴婢有一两全之策。一来可以堵住外人的嘴,二来也可以保护表小姐不被鬼魅所扰。”
沈佩兰笑道:“你啊,有话就直说,怎么嫁人做了娘了,说话开始七拐八弯的,生怕我会生气似的,以前那个爽利脾气那里去了?”
流苏一怔,讪讪道:“在齐家成亲生子两年,奴婢确实变了不少——还是先说表小姐的事吧。七月十八是咱们大姑太太的忌日,姑太太葬在靖海侯家的祖坟,不方便拜祭。国公夫人早就吩咐了奴婢的夫婿齐三去鸡鸣寺安排道场超度亡灵,吴敏表小姐和吴讷表少爷前日就去了鸡鸣寺住下,斋戒抄经为大姑太太祈福,约半个多月才回来呢。”
沈佩兰眼睛一亮,“你是说今竹也去鸡鸣寺住着?”
流苏点头道:“正是,奴婢夫婿虽无用,但安排表小姐住鸡鸣寺是肯定没问题的。咱们瞻园每年给鸡鸣寺送的香火钱往海里去了,定会盛情款待表小姐。鸡鸣寺是皇家寺庙,江南第一古刹,守卫森严,那存心祸害表小姐的,肯定预料不到这些,即便后来知道表小姐去了寺庙,他也轻易不得近身;再说佛门胜地,即使真有鬼魅也无处藏身。总比现在咱们在明,他在暗要安全。”
“表小姐也打着为母祈福的幌子搬到鸡鸣寺暂住,旁人肯定议论不得——吴敏吴讷不也是如此么?有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在,谁敢胡说八道?”
吴敏吴讷是国公爷正儿八经的亲外孙,在瞻园许多人眼里,这对兄妹比太夫人的侄孙女李贤君的地位还尊贵,特别是吴讷作为靖海侯世子的嫡长子,将来是要承袭爵位的,未来的侯爷呢。而太夫人早已不理家事,而国公夫人是当家主母,现管着瞻园大小事务,讨好还来不及呢,谁敢说这对兄妹的不是。
“此计甚妙。”沈佩兰频频点头,“把今竹送走,我们也能安心查凤鸣院,揪出幕后黑手来。事不宜迟,你赶紧安排,在晚饭前就把今竹送走。”
“是。”流苏说道:“去寺庙不易带太多人服侍,否则为母祈福就说不通了,奴婢是要留在凤鸣院管事搜查的,不能跟去;不若派了金钗和冰糖这两个稳妥的人,再加一个小丫鬟跟去?”
缨络没听到自己名字,心下暗暗着急——好不容易讨了表小姐喜欢,如今表小姐要在鸡鸣寺住那么久,等她回来,会不会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
沈佩兰看了缨络一眼,说:“你先退下。”
缨络满头雾水退下了,暗想怎么回去和表小姐说,要表小姐带着自己同去——一来是维持主仆情谊,二来是为了躲避青霞,那张脸总是会让她想起死去的紫霞!
房里只有流苏和沈佩兰,沈佩兰说道:“凡是在耳房值夜过的丫鬟,都留下。金钗、冰糖、缨络、还有佩玉都不能跟着今竹去鸡鸣寺。”
多年的主仆默契,流苏明白了沈佩兰的想法:在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谁都不能相信!
流苏沉吟道:“那——剩下的都是些不顶用的小丫鬟,或者是今天刚来的七仙女了,都不太合适。”
沈佩兰拍板说道:“我有四个一等大丫鬟,金钗、玉钗、银钗、宝钗,金钗早就给了今竹,玉钗和宝钗今日都不当值,把银钗再给她使吧。你身边那个叫做小红的丫鬟看起来是个伶俐人,可信否?”
“小红?”流苏点头道:“她信的过。”
沈佩兰说道:“好,那就玉钗和小红吧,叫她们赶紧收拾准备。”
凤鸣院,沈今竹早上留了峨嵋吃早饭,昨夜一场恶斗,似乎并没有给峨嵋留下任何阴影,她胃口颇好,尤其是看见沈今竹吃一碗咸卤子的豆腐脑,顿时起了兴趣,照着沈今竹的样子连吃三碗!外加素包子、素冷热菜肴无数,当她终于停筷子,吃力的撑着桌面站起来时,沈今竹觉得她的脸又圆润了许多,身体更是胖了好几斤。
一早瞻园挺凉快的,沈今竹亲自送峨嵋回南山院抄经书,顺便消食,问道:“峨嵋,昨晚那无脸鬼出现,你看见了,为什么不叫醒我,一个人对付它?”
峨嵋轻松的模样,就像是昨天半夜只是吃了顿夜宵,她说道:“那时我想,若是真鬼,枕下朱砂抄的金刚经和十小咒,还有羊脂玉净瓶里头的露水加上杨柳枝足以对付它,根本不用叫你起来嘛,交给我一个人就够了,那无脸鬼长相难看,你会害怕的。若是我的幻觉,在我的梦里,那就更不用叫醒你啦,做自己的梦,让你睡去吧。”
沈今竹有些小感动,问道:“你就没想过那是人假装的鬼,想要害人呢?你一个人对付不了的,叫上我,起码是以二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