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们听说过黑寡妇蜘蛛毒素吗？

为了寻找线索，他们调取了画展的监控录像。

屏幕上，画展的举办者苏女士正在为他们指认，“看，那就是朱瑞。” 顺着她的指引，大家看到朱瑞当时正在接电话，嗯，可能是女朋友通话。

“请问你跟他很熟吗？”刘文问道。

苏女士回答：“不熟，他就是在我这里买过几幅画，他是个收藏爱好者。”

“等等，那个女人是谁？”吴聪指着监控中的另一个身影问道。

画面中，朱瑞正在与一名女子搭讪，但女子的面容被帽子遮挡得严严实实。

“我不认识她。”苏女士回答。

“你的画展是邀请制还是售票制？”

“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参加，但可以带同伴。我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举办画展的目的是为了让更多人欣赏并喜欢我的画，这样才能卖出去。”

齐塔塔追问：“能否将邀请名单提供给我们？”

“当然可以。”

齐塔塔道：“你看，她是一个人离开的。”

吴聪看了看录像，接着说：“他也很快离开了。”

“看情况，他应该是追着她出去了。”

“也有可能是他们事先约好了在外面见面。”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和她一起离开。”齐塔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

“你看她戴着帽子，连相貌都遮掩得严严实实，或许她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和他一同离去。”吴聪补充道。

齐塔塔：“刘文，你去查一下画展门外街道上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嘞。”刘文应声而去。

警局的验尸房里。

验尸官郑芝芝真的是醉了！这叫什么事嘛。

她跟齐塔塔和吴聪两人吐槽道：“你们说我一个验尸官，怎么就把木乃伊送到我手上了呢？”

“这受害者是昨天晚上死亡的。你还没有查死亡时间吗？”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觉得惊讶。”郑芝芝。

“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但监控记录了一切。”

郑芝芝：“我喜欢挑战！先说说死因吧，受害者是被迫灌入了某种强腐蚀性物质，应该是某种酸类。至于具体是哪种酸，我暂时还无法确定。他的嘴、食道、胃壁都已经被侵蚀殆尽，这种物质完全液化了他的器官，然后又通过这个锯齿状的切口被吸走。你们看，就在他的腹部。”郑芝芝指着尸体解释道。

“这是什么设备能做到的？难道是某种防腐泵吗？”齐塔塔震惊不已。

“防腐泵是用来给尸体注入防腐剂的，通常是用来压入的，而不是抽取。不过，理论上来说，如果反向操作应该也能实现。”郑芝芝解释道。

“那这样能在一夜之间把尸体做成干尸吗？”吴聪提出了疑问。

“理论上可以，但抽取时人还活着，死得会非常痛苦。”郑芝芝摇了摇头，发出啧啧声。

“那他腹部的这个切口是怎么回事？凶器是什么？是刀吗？还是刀割的？”齐塔塔追问。

郑芝芝将照灯对准尸体的腹部，仔细观察后说：“不是刀痕，更像是牙齿留下的咬痕。”

……

两人随后前往林队处报告案情。

“什么？受害者是被‘吸’干的？”林队听后眉头紧锁，最近总是出现这些奇怪的案件。

“这是报复仇杀吧？手段如此残忍。”林队不禁猜测。

“这个需要进一步调查。”齐塔塔回答道，“死者是个‘海王’，没有结婚，但他的现任女友有不在场证明。凶手可能是他的前女友或者某个炮友。现场唯一丢失的是他的劳力士手表，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所以凶手很可能是熟人，或者受害者自己把人带回家的。”

“那我们可以从丢失的手表这条线索入手。”林队思考片刻后说，“你们去保险公司拿一下保单，上面肯定有序列号，我们可以将其列入被盗物品清单。另外，受害者的财务状况如何？”

“他没有外债，也不爱赌博，但在股票上可能有些问题。”吴聪回答道。

“很多人都在股市中亏本，也许是他的一位女性客户因为不满意他的炒股技术而怀恨在心。”林队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这时，刘文走过来汇报说：“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指纹线索。这个指纹七年前在哈市也出现过，我已经联系哈市方面将资料传过来，并且已经发送到你们的电脑上了。另外，毒性检测报告也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林队示意刘文坐下后，对其他人说，“我们一起看下这些线索。”

几人围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的是哈市那起案件的死者照片和资料。死者的情况与他们今天早上在案发现场看到的惊人相似。

——死者已成干尸状，验尸官给出的结论也一致。

“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