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声祝贺
祝琤抚了一下她的柔顺的长发,“先学习。”
贺加贝不解,他平时没学过吗?祝琤解释道:“这是我舍友硬塞给我的,我没有看片的癖好,最多就是看个人教程,两个人一起的很少。”
祝琤不愧是学霸,无论学什么吸收得很快,教学视频看一遍就会了,这次他很快找到位置,有轻有重,有缓有急,有浅有深……
对于后来的事,贺加贝只记得那晚的祝琤又凶又温柔,头顶的灯宛若一叶扁舟,晃荡了个不停……
贺加贝的思绪从回忆里回来,虽然她平时也会玩小玩具、看黄文、看黄漫,但是她都隐藏得很好,工作忙起来时她什么娱乐活动都不想做,倒头就睡,所以自我娱乐这件事的频率也不高。满翊送的小东西真的就被贺加贝随意丢进收纳柜的最底层。
刚刚晚上被祝琤的□□一刺激,贺加贝久违地想要了……
她拉开柜子的最后一层抽屉,拿出满翊送的礼物,认真读起使用指南,看到一半又负气地将指南连带小玩具一起扔到一旁,睡觉!
当时抵得住诱惑的贺加贝,在五二零当天就抵不住了。
也不知看了多少张鲜花和巧克力的照片,贺加贝把手机按灭,瞥见那天被自己随手扔在一边的小玩具包装盒,一时心痒,她想:就算独身一人也要好好爱自己。
贺加贝给自己放水久违地泡了一次澡,给自己敷了一张不常用的贵妇面膜,偶尔犯懒不愿意使用的美容仪也调了强度最大的一档……一切护理都做完,她点燃了一支青柠罗勒与柑橘的香薰蜡烛,干净清甜的果香让她放松下来。厚重的窗帘将外界完全隔绝,漏不进一丝光,室内也没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那支矮胖的,不断散发香气的蜡烛,薄薄的橙色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她想象的对象是现在祝琤的身材和脸,少时祝琤对自己暴烈的动作。一开始很干爽,后来身体蒸腾出雾气;一开始很安静,后来出现了水声、翻动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手指拨弄的声音清晰,玩具震动的声响分明,一切落在贺加贝的耳中都在进一步刺激她的感觉,连同那生理最原始的欲望得到满足带来的快感,持续不断地在脑中堆叠,最后绽出一朵朵激情的白浪花。
在贺加贝又一次逼近高峰时,门外传来响动,起初她还沉湎于自我愉悦的事业中,但是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得不逼迫自己从情潮里出来。
一开房门,是她刚刚脑海里想的那一位,既兴奋又羞耻的心情。
那人携一身风尘归来,一手扶着银质行李箱,一手抱着一束花——鸦黑色雪梨纸包裹着的九支将开未开的白色郁金香,不含一丝杂色的雪白。只开了一盏廊灯,祝琤逆光站在那里,挺拔孤标,看她出来,他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下,迈着沉而宽的步子走向她。
祝琤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人身上,贺加贝倚在门边,手背在身后。她着一条他没见过的冻绿色细吊带睡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白:细直的一双长腿白皙光滑,没穿鞋的脚丫又白又圆润,近看才看清脸上倒是不白,面色潮红,额间渗出香汗。
走之前的那一天,纵使贺加贝面上不显,但他哪里没有看出来她的不舍和失落,毕竟是他们婚后第一个具有浪漫意义的日子。
他这几天在深圳,又是压缩睡眠时间,又是案牍劳形地工作,就是预备着提前走。对方老板调侃他,莫不是赶回去赴佳人之约?
祝琤转着无名指上戒指,坦然应答:“正是,新婚妻子离不开人。”对方哈哈一笑,嘲他:“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啊。”大手一挥,放他走了。他把后面一切工作都交代好,留下副手在这里收尾,赶最末一班航班飞回北京。花是特意加钱让花店老板留的。
祝琤走过去,一息间鼻腔里满是贺加贝周身的馨香,他把自己的拖鞋脱下给她穿。
贺加贝低头去穿鞋的功夫,祝琤的手探进她的裙摆,手掌贴着她后腰向下,确认里面的确是少了件什么,用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狎昵的话:“说好了要一起好好做夫妻,怎么有人等不及了,自己先过上了?怪我回来晚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