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三千里
主要是没有意义。筑基修士会去的地方对仙尊来说平平无奇,筑基修士面临的困难对仙尊来说宛如笑话。
“因为我还没见过筑基修士小队出门历练的景象呢。”沃兹华斯的回答显然表示,他也不怎么关心筑基出门可能遇到的麻烦。他想围观的东西是出门历练的大宗门筑基修士本身,“碰巧他们往南方走,我们也打算去西南方向离开太一宗下辖区域的地方。短期内同路,也不耽误什么。”
“不过如果这样做,我和塞西莉亚不会一直展现力量,秋儿,或许在路上,你得作为筑基同他们相处。”
卓映秋想了想,没有很情愿,但也没有不情愿。
她点点头。
“好。”沃兹华斯又冲着她笑起来,高兴地拍拍手,“那我明天同他们提出这个建议,我相信他们会乐于答应的。……其实我想这对你也有些好处,了解一下同龄筑基修士的处事方法,尝试着如何同他们相处。对你来说应该也是一件好事。”
卓映秋点头:“感谢您思虑这样周全,我明白。”
她知道沃兹华斯是什么意思。
她在被师父带走之前,修炼和生活一直颠沛流离,过的十分跌宕。小时候在宗门被父母鼓励修行,因为命运而变得过度早慧。而后经逢巨变,她作为炉鼎四处流落,被迫学习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需求,每天都在压抑自己和装样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又或许从来未曾,同同龄人,刚刚踏入修仙之路的正派子弟,平等的共同相处过。
而现在,师父认为这对她好,希望她去做。
那她就去做。
尽管她内心深处并无波动,觉得师父的这个提议无可无不可,没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
卓映秋答应下来,在沃兹华斯指着桌上的稿子,开始今天的正式课程的时刻之前,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您今天把房间让给他们……也是为了给这件事做铺垫?”
“啊……算是?”沃兹华斯答道,还真想了一下,“但也不是,因为上房不上房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我这么做多半原因是因为乐意,所以现在还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