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后悔莫及

人群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地向四面八方散去，空出一片宽阔之地来。只见吴道稳稳当当地迈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那笑容看似无害，但其中蕴含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吴道那双狭长的眼眸犹如两条冰冷的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毒蛇帮帮主。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直叫人心惊胆战。毒蛇帮帮主与这目光对视仅仅片刻，便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整个人如坠冰窖之中。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头凶猛无比的猛虎眼中的猎物，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瞬间撕成碎片。

正当毒蛇帮帮主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时，吴道却抢先淡淡地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声音太小了，麻烦你再大声一点，重新给我复述一遍。或许是我的耳朵不太好使，竟然没有听清楚。”

此时此刻，在众多围观者的注视之下，面对着双方加起来足有四五百人之多的场面，毒蛇帮帮主顿时感到自己犹如被架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烘烤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了极度尴尬和艰难的境地。因为，如果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服软低头的话，那么从今往后，他将再也无法在这充满刀光剑影的江湖之上立足，更别提继续统领他的毒蛇帮了。然而，若是要强撑下去，与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吴道正面交锋，恐怕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思前想后，毒蛇帮帮主最终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回应道：“我说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彻头彻尾的怂货一个！只会指使自己的那些手下们去白白送死，而你自己呢，则像一只胆小怕事的鸵鸟一样，藏头露尾地躲在他们身后！”

无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所听到的事情感到十分有趣。然而就在下一瞬间，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在场的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无道便以一种超乎寻常、令常人难以想象和理解的极速，如闪电般骤然出现在了毒蛇帮帮主的面前。

毒蛇帮帮主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那粗壮的脖颈已然被无道那铁钳般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由于无道身材高大，而毒蛇帮帮主相对矮小一些，此刻，无道竟轻而易举地将其整个人提起来，双脚都离了地面。

无道手臂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毒蛇帮帮主抓到自己近前，两人的脸庞相距不过咫尺之遥。无道那张原本英俊却此时显得格外阴森恐怖的面容，缓缓凑近毒蛇帮帮主的脸颊。他脸上挂着的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吓得毒蛇帮帮主浑身颤抖不止，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小子，不得不说，你倒是挺有种的嘛！”无道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我这人向来没什么特别的嗜好，但对于像你这般有胆量之人，倒也颇为欣赏。”

说到此处，无道的笑容愈发变得幽深难测，让人根本无法猜透他心中究竟在盘算些什么。紧接着，他语气森寒地继续说道：“既然如此，看在你这份胆识的份上，我也就懒得跟你过多计较那些打打杀杀之事了。这样吧……”无道稍作停顿，故意拉长语调，营造出一种紧张压抑的氛围，然后才一字一句地接着说道，“我就拔掉你满口的牙齿当作小小的惩罚好了。”

随着无道话音落下，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扭曲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毒蛇帮帮主即将遭受的痛苦折磨。而这骇人的一幕，不仅让毒蛇帮帮主惊恐万分，就连周围其他几个帮派的帮主们也是看得心惊肉跳、胆战心寒。

这些帮主平日里哪个不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他们自认为早已见惯了各种血腥暴力场面，内心可谓坚如磐石。可如今面对无道这个行事作风喜怒无常、手段残忍至极的家伙，他们却发现自己以往的所谓凶悍与冷酷在此刻竟然毫无用处，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之情。他们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害怕。毒蛇帮帮主更是吓得喜尿急流。双腿发软。求饶的话还没说的出口。就被无道握紧的手掌给憋了回去。毒蛇帮，帮主面目通红。喘不上气。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哀求。

无道将食指轻轻地放在唇边，微微眯起眼睛，然后“嘘”地发出一声低沉而又充满警告意味的声音。同时，他压低嗓音，冷冷地对眼前这个吵闹不休的人说道：“你太吵了！”说完，便不再理会对方那惊恐的表情，缓缓地伸出双手，朝着毒蛇帮帮主的嘴巴靠近。

只见吴道用自己孔武有力的左手紧紧地抓住毒蛇帮帮主的脑袋，使其无法动弹分毫；右手则毫不犹豫地伸进那张因为恐惧而大张着的嘴中，准确无误地捏住其中一颗牙齿。紧接着，无道猛地发力，那颗牙齿瞬间被硬生生地拔了出来。伴随着这一动作，一丝鲜红的血丝也跟着被带了出来，仿佛是附着在牙齿上的肉丝一般。仔细看去，那牙齿表面还沾有一点点晶莹剔透的丝线，想来应该是毒蛇帮帮主因剧痛而流出的口水。

如此剧烈的疼痛使得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