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改史,白韵浴桶刺杀
金銮大殿外,一汉白玉砌成的台阶上坐着一个浑身是血,头发散乱的年轻人,正甩着酸痛的肩膀大口喘着气。
年轻人手上提着一根黄金腰带,腰带一端有无数血珠凝聚成的一道血线,流向地面。
在年轻人的脚边,躺有一个老人,浑身皮开肉绽,瞪大着双眼,死不瞑目。
好像临死都不敢相信,太子赵牧竟然真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打杀一位堂堂文渊阁大学士。
赵牧站起身踉跄几步,抹了一把被血珠遮住的眼睛,朝那具尸体唾了一口,“老东西还挺能抗,累死本宫了!”
“赵……赵牧!”
“你大胆!”
"就算是皇上要杀掉一个大学士,也要找一个坐实的罪名!"
“你竟敢不由分说当众打杀!实在是胆大妄为!”
赵牧转头朝说话的那人望去,眼神如刀子般凌厉,“张巨林以下犯上对本太子不敬,更对本宫的生母刘贵妃不敬,王尚书是在为他开脱?”
礼部尚书王茂山被赵牧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在目睹赵牧打杀张巨林那一幕的王尚书,深知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生怕这人一言不合又要暴起杀人,所以只是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开。
赵牧一边挽着自己散乱的发丝,眼神随意扫了一眼翰林院的那群清贵们,淡漠道:
“张巨林一生清廉,给与厚葬,史书上就写张巨林朝堂上谏言太子,太子怀恨在心,将大学士鞭杀
至金銮殿外。还有,另外将太子生母刘贵妃的评语改为‘仁孝廉洁,千古一嫔’。”
“你要好名声,本宫就给你个好名声,坏人我来当,但你们记住一点,与本宫作对的下场只有一个……”
赵牧眼神顺然一凝,似刀剐一般看向众人,一字一顿道:“那就是死!”
“是…是。”翰林院的学士们连忙簇拥离去。
谁知道这个疯子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摆驾回宫!”
掌印大太监魏阚早就准备好了车轿,就等着赵牧。
赵牧走近马车,对着那等候已久的魏阚笑道:“有劳魏公公了。”
魏阚低着头笑道:“太子说的是哪里话,这点小事都是我等应该做的。”
赵牧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锭明晃晃的金子塞给魏阚,低声道:“以后还要多仰仗魏公公,父王在养心殿还请魏公公一定要好生照料不可有遗漏。”
‘遗漏’二字,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魏阚立即明白太子的意思,接过金子一脸喜悦道:“太子放心,都是老奴分内之事。”
魏阚是皇帝赵楷的近臣,最了解皇帝的心思,朝中无人敢得罪,这段时日前来拉拢着不计其数。
对前来结交之人魏阚有都意无意的打起太极来,对所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却又不收好处。
如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收了赵牧的一锭金子,其中意思,一眼明了。
东宫。
太子赵牧从轿车上下
来,直奔寝宫。
推开寝宫大门,柳白韵正独自坐在梳妆台上掩面哭泣,嘤嘤凄楚。
给太子的饭食之中下毒,东窗事发,其中利害不言而喻。
她活不了了。
在听到门外的动静后柳白韵被吓了一跳,她回过头,再看见那个浑身血如同恶鬼的年轻人后,她惊叫一声,站起身连忙后退数步。
“滚去放水,本宫要沐浴,老家伙的血真臭!”赵牧回到寝宫就开始脱衣服。
“啊?”柳白韵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听不明白?”赵牧停下了脱衣的动作。
“哦…哦好!”柳白韵鬼使神差地转身就去给赵牧准备热水了。
不一会儿柳白韵走了出来,低着头小声道:“放好了。”
一方足可装下三个人的橡木浴桶里,袅袅雾气氤氲着整个寝宫,给整个冰冷的大殿带来了意思暖意。
赵牧当着柳白韵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随后跳进了木桶之中,溅起一阵水花。
水花溅到柳白韵身上,“啊”的一声后退数步,依然是一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惊魂未定,随后反应过来的她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红晕,到底还是个女子,柳白韵虽入幕东宫两年多,但与太子从来都是分房睡,连男子的身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如今赵牧却当着她的面几乎脱了个干净……
“爽!”
正直春寒,一桶热水足以让人浑身舒爽,赵牧忍不住大吼一声。
随后,在沁人
心脾的水温下赵牧狰狞的脸色开始平静下来,缓缓地闭上了双目,但没过片刻那原本平静的脸突然间又变得阴沉可怕。
本就安静的寝宫内此时充斥着令人更加寒颤的气氛。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