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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胳膊,打量了钱文东几眼:“又见面了,钱少爷。”
钱文东当然记得这个人,想起在洗浴中心发生的种种,心知这次肯定没好果子吃了。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钱文东是个精明人,精明人自然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应该低头。
看到钱文东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花鑫笑了:“你倒是识时务。不装一回儿大爷吗?”
“警察局我还能装一装,在你们面前,我装大爷岂不是找死?”你们能把我从警方手里要过来,就说明你们绝对不是一般人。来的时候又是蒙眼睛戴耳塞的,这里也绝对不是一般地方。往最坏的结果想,你们弄死我,恐怕我都没个全尸。
“不错,有自知之明是好事。”花鑫懒洋洋地换了个肩膀靠墙,温煦立马知道该做什么,出去找了把椅子回来。
“说吧,知道什么都说出来。”花鑫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面色微冷的提醒钱文东,“实话实说,免得受罪。”
虽然钱文东恨不能冲上去狠狠抽花鑫几耳光,可现实中,他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不为别的,钱文东只为了能够活下去。
“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钱文东索性就坐在地上,盘着腿,看着花鑫等人,“我叔叔的案子,你们都清楚了吧?”
要从钱毅说起?温煦狐疑了一下,暗想:难道钱毅也跟现在的几起案件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