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刑罚
的过错阻止了这份爱意的勃发,堵塞了这份爱意的生长,可是它依旧存在。
弗兰德尔咬了咬脖子,手更用力了一点,最起码她现在还在。
为什么呢?
答案其实是很明显的,除去爱之外的情感只有一种,那种情感比爱更深沉,比爱更凝重,比爱更强大,比爱更倔强,比爱更能带来生命力。
…………
伦琳从不起晚,就算刚完事,困的厉害,弗兰德尔也只能跟着她起来。听她拿着圣经做祷告。
弗兰德尔自小跟着父亲在阿拉贡沙漠长大,过得是风餐露宿,自食其力的日子,一点都不吃教会的那套。
但奈何伦琳喜欢,她每天的祷告从没有落下。
一股又甜又苦的古怪味道从伦琳的茶杯里面冒出来——那明显不是茶该有的味道。
“你在喝什么?好奇怪的味道。”弗兰德尔问,“是药吗?”
小时候,父亲给他讲了不少东方商人带来的故事,这些故事里面总有一些神药,有的能让人昏迷一天一夜;有的能见血封喉,比枪和剑更好使;有的能让人碰了不能控制自己,变成任人摆布的奴隶。
花式百样,哪里有空塞哪里。
弗兰德尔呼吸了一大口伦琳身边的空气,伦琳就是那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药。
只要她话多一些,嘴巴甜一些,身段放软一些,弗兰德尔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地上,她说啥就应啥。
伦琳把细长干枯的条状物放到水里,“是药,养血的,还算甜。”
“你生病了?这嘴,是比以前白了一些,好好养养。”
“我身子差成这样你心里没点数,你只要走,我保证把自己活的油光满面的。”
伦琳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乍一眼看去甚是恐怖。
弗兰德尔回来的这小半个月,真没让伦琳睡过一个好觉。
突然,伦琳感到胸口处一阵恶心,带有灼烧感的酸水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她拿起水壶就往嘴里灌,也没压下去,低头干呕了好几声。
她一直不乐意吃饭,三天不吃都是家常便饭,经常把自己饿的头晕。
“不合胃口?加点甜的……”伦琳很喜欢吃甜食,就算是普通的面包也要裹上不少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