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的。
易欢见他还盯着自己发呆,有些不悦,扬起眉问:“江牧淮,你盯着我看什么呢?我身上长花了?”
江牧淮偷笑,心道,你身上长没长花我看不出来,我倒是觉得你身上沾满了为生活奔波的尘俗之气。
“啧啧,我说这谁呢,想不到竟是我欢姐。”江牧淮收起满心的猜测,发出一声感叹,“我说欢姐啊。”他顿了顿,才想起来自己其实比易欢大五个多月,以前是碍于易欢的气场,以及迫于易欢的淫威,才身不由己地喊她姐,如今,呵呵,他立马改口,“我说欢妹儿啊,你现在这样的,我瞧着是破产了呢还是破产了呢还是破产了呢?”
易欢就知道他正在挖空心思想嘲讽自己。
她无所谓地耸肩,面无表情地回敬他:“这还用问,当然是破产了。不然我能开你这破车?”
江牧淮:“……”
沈霃宽纠正她的措辞:“不是睡你家,是跟你睡。”
他说得异常坦然,好像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时,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呼啸而过,引擎发出刺耳的呜呜声,在夜晚九点多的路上,颇为惹人注目。
在这呜呜的噪音下,易欢呢喃了一句:“荒谬。”
她转身,推开铁门,走在前头,边走边伸手在包里摸索钥匙。
沈霃宽紧跟其后,还煞有介事地观赏了此小区内的夜景:墙,三人宽的水泥面过道,红色的砖头外墙,木门。
哪怕是夜色下也掩盖不住小区里透露出的老旧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