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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让白茹抓住悠意的把柄,而没有悠意的话……男人狠狠的转脸,不去看洛荆南惊异与失望的脸,他低眸,低声的对童童说,“童童,我们去找妈咪,你放心,你妈咪没死,一定没死!”
童童的大眼睛里含着泪水,紧紧的咬了嘴唇,狠狠的点点头。
楼冷情上前,拦住了一意孤行的洛北辰,“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是我从现场找到的!”他说着,将一枚已经被烧的变形的戒指放在了洛北辰的手心,“爆炸太严重了,一切都毁了,只剩下这个!”
洛北辰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的眸光在接触到那已经变形的戒指之后,变得黯淡无光。那是他送给悠意的戒指,虽然完全看不出当初的形状,那颗钻石也不翼而飞,但是指环里那两个字——爱意,让他的心彻底的绝望。
真金白银都已经……更何况是人!洛北辰的心在瞬间跌入了谷底,从一开始的心存侥幸到现在的心如死灰,洛北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童童也从他的身上滚落下来。
“爹地,爹地!”童童从地上爬起来,爬回到男人的怀中,不安的摇晃着他的大手。
男人缓缓的回眸,爹地?他期盼了许久的称呼,却在这一时刻响起,可是他爱的人呢?他的家呢?他后半生为之奋斗的梦想呢?男人突然咧唇一笑,笑容如沉沉暮霭,无限凄楚、悲伤。
爆炸现场,此时的黄昏出现了回光返照的晚晴,夕阳躲藏在云层背后,看不见。整个天空纤尘不染的暗暗殷红,世界一片死寂,连风吹的声音都听不到。
一截分不清死焦炭还是什么的东西,被警察用白布蒙住抬走。洛北辰直直的站在当场,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的一堆废墟,他不相信,不相信,可是却不得不信,人证,物证都在——住在附近的农民称,他亲眼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子冲进了库房,然后就发生了爆炸,再加上那枚戒指……男人的脚步缓缓的移动着,沿着这片已经被熏黑的土地缓缓的移动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可以去哪里,只是默默的走着,走着……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当童悠意的死讯传来的时候,白茹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水花四溅,茶叶纷飞,弄脏了纯白的棉花地毯。
“夫人,您怎么了?”管家上前,跪下身子,将抹布盖在茶渍上。
“你下去!”白茹仿佛失了魂一般,挥挥手,转身摸起了电话,突然,客厅的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她心惊胆战的回眸,就见洛北辰宛如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一般,张着一双嗜血的双眸,一步一步的走向女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管家,管家!”白茹手一抖,手机落在地上,她大声的叫喊着管家。
管家上前,想要阻拦洛北辰,却被他全身上下那凌厉的气势吓得退后了两步。
“白茹,现在悠意死了,是你害死她的!你的手上不是有她的把柄吗?你拿出来啊,要挟我啊,你不是想要洛氏吗?我给你!”男人啪的一声,将一叠资料丢在白茹的面前,咬牙切齿的吼道,“这是我手上所有洛氏的股份,我全部给你!”
白茹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向后退,退到最后,已经退无可退,她抬眸,壮起胆子迎向男人疯狂而又狰狞的神情,“童悠意的死与我无关,不是我害她的,不是我!”
“不是吗?”男人冷冷的笑,那凌厉而又阴狠的眼神让白茹浑身颤抖,“现在悠意已经不在了,你手上有任何东西也成为不了要挟我的把柄,白茹,你听着,从这一刻起,我洛北辰发誓,你,与你的儿子洛南风,这一生一世都会活在我的报复之中,我会拿走一切属于你们的东西,让你们过的比乞丐还要可怜,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
苦,我让你们娘俩用一生来偿还!”
白茹死死的瞪着男人阴狠的脸,身子情不自禁的轻轻颤抖起来,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她不怕,她是白氏的子女,是白氏的接班人,会怕一个小小的洛北辰,她不怕!但是在看到男人那燃烧在双瞳中的复仇火焰,妖异犹如在狂风中昂扬的罂粟之时,她的心还是会情不自禁的颤抖。
洛北辰走后,她思考了许久,拨打了洛荆南的电话,许久之后,男人阴沉冷漠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来。
“洛荆南,管管你的儿子,他竟然跑到家里来威胁我,我……”白茹气急败坏的开口。
话筒里传来男人的冷笑声,“白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从现在起,你的任何事情我也不再插手,还有洛南风,他不是我的儿子,你也知道!至于北辰那孩子做什么,我也无能为力!”
白茹一怔,不敢置信的瞪着话筒,大声道,“洛荆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忘记我爹地妈咪是如何待你的恶?你忘记洛氏是如何发家的,你忘记了……”
男人缓缓的打断她,“我什么都没有忘记,就是因为没有忘记,所以我才会一而再的姑息你,让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受苦!白茹,从六年前北辰被你陷害那晚起,我就应该插手,可惜……所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