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疯子是凶手吗?
通往杂树林的木门,由于这道门通往患者们的运动场,平时和大门一样是上锁的,绝对不会任他敞开着。不过院长有时候会从这扇门出去到杂树林散步,所以鸟山雨集以为是院长从木门出去了,于是他朝那儿走去。
可就算是院长出去散步,让这道门敞开一会儿也是不允许的。鸟山雨吉走到木门前,立刻不安地朝门外张望,一个人也没有,只听到小鸟躲在树梢上鸣叫着。忽然,他注意到一件怪事,今天完全没有听到平时一大早就不停高唱女高音的歌姬,而且也没有听到执拗的烦人的咚咚声,空荡荡的病房里悄然无声,在明亮的朝阳下,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让人不寒而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由低到高,从慢到快。不好了,出事了。鸟山与姬脸色铁青,弯着腰转身朝病房跑去,一阵哗啦啦砰砰砰的开门关门声后,只听到鸟山雨及用颤抖的声音喊道,院长,不好了,出事啦。他从四号病房跑到。一号病房,接着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最后着主屋方向奔去,不好了,出事啦,病人全都逃走了。不一会儿,屋内传出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院长怎么啦?院长啊,在对面房间里睡着呢,快叫他起床。不在对面房间里呀,不在吗?病人全都逃走了,空病房那边呢,也没有快叫院长起床,可是院长不见啦,不久,看护员鸟山和赤泽夫人还有女仆,他们三人狼狈地跑向运动场。鸟山雨即带头男女三人。满眼血丝的从病房内到杂树林,分头寻找开了,可是还是一个病人都没有找到。他们哭丧着脸回到木门前,可是院长,他到底怎么啦?女仆战战兢兢地问道。受到惊吓的乌鸦在树梢发出不祥的叫声。
鸟山雨吉双膝不住颤抖,情不自禁地蹲下,突然惊叫道,唉呀,这不是就在木门内侧,散落着像是啤酒瓶般的玻璃碎片,仔细一看,原来是病房厕所除臭剂的玻璃瓶,而且这附近还一点点的洒落着红黑色的液体,鸟山,你看这是不是拖着什么东西的?后留下的痕迹啊,斥责夫人指着地面发现确实有一道重物被拖过的痕迹,模模糊糊的延伸到病房。跟随着这道痕迹的是滴滴答答的红黑色液体。三个人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他们追寻着痕迹,很快就寻到了木板围墙边病房外的厕所里。厕所里是水泥的地面。当三个人朝厕所张望了一眼后,就立刻发出了惨叫,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厕所里是一片血泊,血泊正中间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智责院长。
他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可那模样真是惨不忍睹。他满头满。便都是割伤,估计就是被玻璃瓶碎片割开的吧,已经是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让人无法直视。他的前额与头盖骨之间被开了一个大洞,脑浆已经被取了出来,脑袋里空空如也。可是被取出的脑浆又到哪儿去了呢?找不到痕迹。艾姆市的警察署接到紧急通报后,仅过了20来分钟,由司法主任领头的一队警察就涌入了斥责医院。司法主任铁蛋从惊慌失措的鸟山雨集那里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后,首先命令手下的8名警察分头去寻找那3个逃走的疯子。不久,地检处的人也到了,开始进行现场取证。即斥责夫人和女仆好像都吓坏了。刚开始陈述时都是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让审讯员大伤脑筋。但是说着说着,他们逐渐恢复镇定,从斥责医院的现况到阴森恐怖的氛围,院长平日里的情绪失控,以及三位精神病患者的习惯特征等等,都有问必答,基本情况都清楚了。与此同时,根据法医鉴定,院长的死亡时间推定为凌晨4点,当时其他人都还在睡觉,所以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院长总是习惯早起,穿着睡衣外出做体操或者散步。调查结束后,检察官对司法主任说,行凶的动机很明显,问题是。那三位精神病患者是同犯呢,还是某一人是凶手,其余两个人只是看到门开着就跟着逃走了?对了,你派出多少人搜捕凶手?先派了5个,五个人,那么有什么进展吗?哦,还没有,也是啊,5个人太少了,逃走的是3位精神病患者,而且他们说不定还会躲起来。这还不只是能不能抓到的问题,凶手是精神病患者,而且有三个人暴力倾向严重,谁知道他们还会干出什么残暴的事情?没错,万一他们流窜到妇女孩子较多的室内,那可怎么办呢?一审判时也脸色惨白的插嘴道,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再磨蹭了,立刻派人增援,还有通报全市的派出所,吉冈司法主任脸色骤变,踉踉跄跄地跑进主屋的电话室,从现场接到警局,再从警局转接到市内各派出所。
不久,增援的警察迅速兵分两路,一路赶往室内,另一路以脑科医院的红土小山为中心,向郊外一带搜索,可是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好消息传来。司法主任提心吊胆,坐立不安,他心想,只要不再发生凶杀案,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绝对不能拖延太久,必须尽快逮捕凶手,防患于未然,可是要是这些疯子因为害怕看到人找地方躲起来,就难办了。想到这儿,他开始。睡觉了,以精神病患者的心理状态,这种情况下真会躲起来吗?如果躲起来,又会躲到什么地方呢?对了,这件事需要请教一下专家。正午时分,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他来到了郊外的市立精神病医院,院长白博士立刻答应了会面出大事了,是吗?是啊,我就是为了这事儿请求帮助的,所以还没有抓到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