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闹事老妇
冬日里的天明是没有阳光的。
春也虽然一夜都没怎么睡好,但还是很艰难的才从被窝里爬起来。
春也穿好衣裳走到门边准备开门。
“等我成了神仙,我一定要把冬天变成春天一”
春也打开门愣住,未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因为门外站着顶两黑眼圈的云鸩。
春也尴尬的摸了摸头发,道:“这么早,你就来了”
“就是楼上站的那个人,就是她,哪儿站着呢!”一声粗嗓音打破寂静的清晨。
春也懵逼。
一群大叔大婶带着锄头斧头就往楼上春也的方向冲。
枝桠上的雪被她们上楼的动静整掉一大片。
大叔大婶面露凶光,气势汹汹的就朝两人走来!
云鸩见情况有些不对下意识挡在春也面前,问这群人道:“你们干什么?”
一群人穿的是粗布麻衣,走起路来鼻孔朝天,嚷嚷道:“干什么?这个女人杀了人,杀人偿命,我们是来讨命的。”
说着两个大汉就欲上前推开云鸩,但云鸩看两人一眼,仅用一只手就将两人的手擒住。
两个大汉震惊,这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劲儿这么大,两人拼命挣脱但仍无果。
一个妇人从两个大汉身后转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向春也的头发。
春也侧身躲开,妇人扑空倒地咒骂道:“贱蹄子!”
大汉后面还有几人正欲上前,云鸩见状将脚横了出来,上前的人被绊倒,而后一个接一个的被绊倒。
云鸩推倒两个大汉,大汉跌在地上人的身上,六七个人都倒在地上叫唤。
地上的妇人正欲爬起来,春也一脚就踩在那妇人背上,又将那妇人踩趴在地上。
“哎呦,光天白日的杀人哟,天老爷。”
地上的其他人爬了起来,春也看着这些人道:“再上前我就踩死她!”
一个大汉抱着锄头,有些畏惧的看着春也和云鸩,咽咽口水,道:“你个杀人犯,你,你要遭报应。”
“哎呦,”地上的老妇叫唤一声,春也听着声音加重了脚下的力量,那老妇是真感到疼了,不禁真情实意的叫了句“啊!”
“在叫唤我就在你身上跳舞!”
春也抬头看着拿锄头的男子,凶道:“几个事儿,我还遭报应,大清早的跑我门口意图对我行凶,我还遭上报应了?”
清晨时分,院子里的雪堆得层层厚,凉寒的天气让人说句话都往外冒白气。
春也起的早,这会儿万里楼内本该没什么人,但因这么一闹腾,门窗开了好几处,有些许人探出脑袋来看热闹。
一个拿木棍的大叔看见走廊上有好些人在看,干脆,坐在地上哭嚎道:“杀人了啊,天老爷,人家有势力,我们这些人只有被欺负,天老爷些,我们命好苦喔”
一边哭喊一边捶地的无赖模样把春也看笑了,不待春也说话,一道紫色残影从众人眼前一瞬而过,最后停在那无赖男人身前,一拳头挥在那男人身上。
禅机:“要死啊,喊喊喊,老娘梦都被你喊散了。”
男人被打飞,身体撞破二楼栏杆掉到了一楼院子里砸出一个雪坑。
禅机气大,正欲飞身下楼好好教训这人时被春也喊住。
“别,别去了,来把这些人绑了送官。”
虽然雪不再下了,但冬日的寒气依旧凛冽,冷的人直打寒颤。云鸩因为要去高王行宫里受封,所以不能与春也一行人同行。
冬日的风吹进衙门,春也抱着胳膊直跺脚。
“你放屁,我近一个月除了重明河村就没出过泉都,怎么去你们镇子杀人呀?”春也在公堂上与那妇人对峙。
“你才放屁,就是你杀的,我们有证据。”一旁被被绑起来的大汉叫道。
李羡之嗤笑:“有证据你不来衙门报案,而是去客栈闹?”
大汉心虚,转过头对着公堂之上的县令哭喊道:“大人,我们是一时心急才,才”
“啪——”惊堂木有力的响声贯穿衙门。
上面坐着的县令问:“你们说的证据现在何处?呈上来。”
老妇明显被惊堂木的声音吓着了,现下慌张道:“在,在我弟包袱里。”她转过头看着一位大叔道:“还不快拿出来!”
大叔怨道:“我这不绑着呐吗?”
衙役得了县令的眼神,径直走向那大叔,从大叔腰间的横包袱里掏出一画轴。
那画轴风带天杆一样不差,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家会用的东西。
衙役将画轴展开铺在县令的案上,堂下的妇人解释道:“这是在我儿子死的地方找到的,这东西看上去就不是我们这种家庭会用的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儿子的尸体旁。”
县令看着画轴,在抬头看看春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