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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大像你了。」
我把带来的餐篮放在了显眼的地方,给它们加了一层防护罩以免变质,算作交换′与′赔礼。
如果他能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发现堡垒被入侵的话,我会亲自与他表达歉意。因为以飞船中的痕迹来看,超人很少来这里,如果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我也不好去和他说明情况。
毕竟,那不就是等于不好意思入侵了你的孤独堡垒,而且那么久了你都没有发现。现在是我要离开了,所以离开之前来和你表达一下,当初我情急紧急时擅闯的歉意?那不是道歉,是挑衅了。
我听到了狂笑之蝠的疑惑与质疑。
在之前的世界中,我都会主动表达我的目的与需求,更是在初到神盾局时,就告诉了他们世界的危险。虽然在他们的眼中,我才是最大的危险,可那都是基于能够''看见’的危险。
“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还未成立,他们多数互不相识,有的互不干涉。”
在来北极的路上,我搜寻了其他我所认识的超级英雄,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
“我以一个还未发生的潜在威胁,告知让他们注意,他们不会放在心上。”
神盾局的经历告诉我,正义的团队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团结一致,托尼都会被复仇者联盟的同伴误解,那这个世界还未成立的正义联盟,是还未被拧起的绳子,便更会如此了。
在知道小丑的威胁性下,怕是有超级英雄会提议直接杀了小丑,而蝙蝠侠有有着不杀原则。
那小丑的威胁没有解决,反而让超级英雄内部出现了对立,这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在一切未走向那个可能时,我不打算将哥谭以外的人牵扯进来,包括超人。
「你还真是心善,卡尔。」
随着狂笑之蝠的声音从我的耳边淡去,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梦魇住的不安呢喃,随后是咬紧着压根再也没有了呼痛的嗓音。
“不用在恐惧了,你已经离开了那里。”
我忍不住抬起手,擦掉了他额上的冷汗,氪星治疗仓没有缓解痛苦的功能,我对此束手无策,一切都需要他自己扛过去。
只是在我收回手的瞬间,被他抓住了手腕,力气大到不像一个伤者。
他竟然睁开了双眼。
那双疲惫、痛苦却仍然充满着一丝希冀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我。
他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醒来,刚睁开双眼就觉得眼帘无比沉重,杰森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告诉他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他需要休息。
可他不愿意,他等了那么久,即便是痛楚让他的视野模糊,他忍受了那么久似乎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额上属于成年男人的手,让他不由得去期望一一“超人……?”
他的眼睛暗淡了一瞬,却再次抬起死死的盯着我,像是固执的在要一个答案。
“你是超人一一那他呢?”
我意识到这个少年人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同伴来救他。只是出了什么意外,导致他的同伴一直没有来,反而是我意外的降落将他带离了那个地方。
我应该说一个善意的谎言,可就在我想要这么开口时,我对上他的眼睛却再也无法把谎言说出口。因为善意的谎言也是欺骗,他宁愿要一个令他痛苦的真相,也不愿意抱着欺骗去哄自己入睡。
他的眼睛在我的沉默下一寸寸的黯淡了下去,他松开了攥着我的手,有那么瞬间他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生气,可下一秒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比他先前看向我那希冀的眼神有过之无不及,强烈到让我感到心v惊。接着,他闭上了双眼,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到他的鬓角,是痛的还是失望的,太多情绪让我无法分辨。杰森在想,就连超人都来救他了,为什么身在哥谭的蝙蝠侠不来救他?
身上的痛楚,到底是离开小丑的身边得知自己以来坚持的崩塌,让他感到疼痛,还是在知晓蝙蝠侠自始至终都未曾来救他感到心痛?
就连超人为什么来救他,怎么发现的他,杰森都无法去思考。
可超人的话,犹如惊雷劈在他的耳边,他说:“我听到你喊''布鲁斯''了。”
“布鲁斯''是谁?”
我看到少年猛的睁开眼睛看向了我,眼中有着之前从未有过的警惕,以及隐隐露出的敌意,哪怕只有短暂的刹那。
这正是我在阿卡姆里面听见的声音,一个对我来说比较熟悉的名字,这才发现了地下被受到折磨的他。少年人的沉默与倾泻出的情绪让我不由得去猜测,他口中的布鲁斯是他要等的人吗?他认识的布鲁斯和我认识的布鲁斯·韦恩是同一个人吗?
哪怕杰森收敛的很快,但他也明白自己对"布鲁斯''的态度逃不过超人的眼睛。
杰森在地下听到了阿卡姆巨大的声响,昏迷中的他以为是他来救他了,因为阿卡姆从他被小丑抓进来那么久后,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异变……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