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结果,并不重要
温和,认真说话时又显得胆识过人。
“何小姐,原谅我的失态,只是你太让我惊喜了,我很佩服您。”赵亮一边说一边点头,然后又搓了搓手,“只是何小姐,你的想法在理论上虽然可行,但是实践起来却很困难,虽然之前有成功的案例,但是失败得更多,而且……”
赵亮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尤其是像这份儿报纸所属的报社,更是难缠,到头来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白芷却表现得很乐观,她属于那种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胜算,也会奋力一搏的人,更何况——
“赵律师,其实我并不在乎结果,我只是想要做这件事情。”
“嗯?”
“相当于一个震慑作用,大多数人都害怕麻烦或者担心得罪人,但是我不害怕,退一次就意味着可能要退第二次,我并不想这样助长他们的威风,就算结果不如人意,我也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她字字珠玑,目光坚定,像个已经整装待发的斗士。
赵亮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笑了。
明明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可是思想却格外通透。
而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