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蛊
了。
就这样算了,就这样算了......
他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窝火,头一扭大步流星朝雅间之外走去:“酬冬,还不跟上!”
酬冬朝她投来一个敬佩的目光,紧随其后。
江月之略一思忖,也随之踏出流丹阁。
......其实,方才她撒谎了。
师父说的话,并非甚么携琴之人可保她一命。
江月之的回忆飘飘荡荡溯至当年,立于清冷月色之下的隐蝉两袖鼓动翻飞,他将无弦琴的来历娓娓道来,尔后道:“月娘,若你有朝一日见到无弦琴,可要好好对待它的主人。”
小青娘不解问道:“师父,为何?”
隐蝉讳莫如深地笑道:“你们之间羁绊颇深,是前世今生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
司弦板着脸昂首阔步走在前头,酬冬屏息凝气跟在中间,江月之不紧不慢行在最后。
三人容貌昳丽,风姿卓然,气质翩翩似仙,引得飞霞楼中的宾客频频侧目。
江月之现下知晓司弦已不再跟她追究蛊虫之事,便得寸进尺,壮着胆子快走几步来到前头:“殿下海量,民女还有一事禀告。”
司弦还在气头上,只瞥她一眼,并未答话。
“殿下既想揪出煽动百姓闹事的主谋,想必也是不希望捕龙大会被人阻挠。”江月之道,“民女倒是注意到了一个可疑之人。”
司弦淡淡道:“你说的可是一名戴着帷帽的女子?”
“殿下也看到她了?”
司弦一言不发,只快步回到乌祁台,有内侍忙不迭上前为司弦撑起一把油纸伞。此时台下人流稀疏,聚众的百姓已被卫兵和主事们驱散得差不多了。
他对着一名领头的卫兵道:“带上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