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如啄米的点点头,可谁知却在看到走进来的男子之后睁圆了眼睛。到自己后,眸中带着欢喜,转而看到了一侧的严煊,便稍稍收敛了些。说是男子,不妨说他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一双杏眼含着水波,青丝用玉簪挽起,看“你弹得琴很好,"不能透露自己失忆的事情,刘代元稳着声音道,"一会去领赏吧。随即,她看着少年的神情从恍惚变成愣怔,随即,那双眸子微微泛红,带着些伤心和不舍,刘代元没有见过别人对她露出这种神情,一时间待在原地,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自己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
“看够了吗?”严煊冷声,却在看到刘代元微微泛红的眸子时顿住。他气愤于少女过去或许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因此让人演奏,但两人给自己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他能看的出来刘代元对少年并无特别的感觉,可那少年看刘代元的神情--“一想到当时他差点没命,我就害怕。
“听青烟说,我曾经救过一个路边的孩子,也许就是他了,"刘代元平复了一下心情,"
"夫君,我是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看到那个少年,她也什么都未曾想起来,只不过对方的眼神调动起了她的情绪。再说了,就算她真的对自己和少年的故事好奇,也不会当着严煊的面询问,她又不傻。"嗯。"严煊伸出手捏了一把刘代元的脸颊,白白软软的很好捏,过去他最喜欢了,可现在他不能捏太久,被刘代元知道自己的心思就不好了。问,"陛下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呀?
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那副霸道傲气的样子落在了男人的眼中,刘代元假装不经意的询"
她真的为了一个男人改变,在宫里当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妃娘娘也不错。反正不管他喜欢什么样的,自己都是最好的,实在最后追不上的话就放弃呗,总不能“喜欢会作画的。"严煊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陛下还记不记得我那副荷花图!"刘代元想起这件事就生气,自己的画竟然被评为了下等。
“你那副画只能是下等,"严煊装作没听懂刘代元的意思。"为何是下等呀!"刘代元记得从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坐在严煊的身侧,控诉道,"我画了好久呢,画的手腕都酸了,"见严煊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她趁机在人的面前晃了晃自己的腕,"这可是贵妃的手腕,是用来陪陛下的手腕,当时就因为一幅画酸酸的呢。“既然如此,便更应该是下等了。”
刘代元不服气,争论道,“那陛下不妨说说,觉得那幅画哪里画的不好了?”严煊的眸色暗了一些,轻牵嘴角,“你当真想知道?”
他眉眼生的漂亮,把刘代元看的迷迷糊糊的点头。
“你还记得,你那副画都花了些什么?"
严煊低眸,不期然对上刘代元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
她生的美,现在又是这般乖顺的待在自己的身边。
可她追问的话题却是无比的危险。
严煊闭了闭眼,稍微压制了内心的烦躁。
些。"
“深夜、荷花、月亮,小船。"刘代元仔细的回想着,凑到严煊身侧乖巧道,“就是这新撕扯着他的心,让他胸膛起伏,眸色也微红。
"当真没了?"严煊心中的燥意一跳一跳的往上,随着人的形容,那一晚的记忆仿佛重"我不会记错的,就只是这些。"刘代元扒着人的胳膊,"你快说呀,为何我的画是下等?"
了,画的虽然浓墨重彩,可是少了牡丹的神韵。
她记得可清楚了,林如雪的画都是上等,她曾经去看过那副画,不过是一副牡丹图罢她既委屈又生气,凭什么林如雪是上等,她却是下等。“因为,礼部的拟题是让画牡丹,"严煊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当时的他看到这幅画,简直气愤道想要将人囚禁起来好好磋磨。都说了让画牡丹,刘代元却花了一副夜泛荷花图送了上来。当时的自己并不知道刘代元失忆,满脑子想的都是。
她在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