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方辉案（6）

佩服！您简直是人中龙凤。”

“蒋站这么开心，看来是被我这傻子徒弟嘬舒服了？嘴上功夫可以啊！”肖克深知拿捏人心的诀窍，一句话，噎死了大家，车里再次陷入死寂。

“克，那个——马上就出边境了吧？你累不累，要不换我来开车。”最后是杨清开口才缓解了气氛。

车子停下，两人换了位置，余家傲想下去开车，被蒋曦晨一把拉住，低声警告：“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少掺和。”

余家傲似懂非懂地点头，皱眉低声问蒋曦晨：“我师父一直这么嘴毒吗？”

蒋曦晨点头，说作为徒弟连师父的脾气都不了解，做人有点失败。

余家傲闻言，开始整个人EMO起来，长辈们都这么嫌弃他，他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怎么了？”蒋曦晨觉察出他情绪的低落。

“我做人有点失败。”余家傲抠着指甲说。

蒋曦晨这才反应过来。他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吐到了车窗外。然后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说：“家傲，我就开个玩笑，我认为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脆弱。就像我漱口一样，语言是随机性的，伤害到了你，我道歉。”

听到蒋曦晨道歉，肖克勾唇，默默笑了。心想，蒋曦晨都会道歉？真是一物降一物。

“那你说，怎么罚我。”蒋曦晨见余家傲依旧抠指甲，于是凑过去，再次开口。

“你说的？”余家傲立马眼中有了光。

“曦晨，你下次留密码的时候留明显一点，我俩差点以为你真给我们放假。”杨清也舍不得自己的弟弟委曲求全，更看不得余家傲得寸进尺，于是顺势引开话题。

“就是，要不是你俩之前合作过，我当时真没多想。”肖克也开口帮腔。对于自己徒弟蹬鼻子上脸的毛病，他觉得有点丢人。

——

当时，杨清没有看手机，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拿出手机。蒋曦晨给他发了一首歌，四行信息，很工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假如你不是我哥

收拾你绝无二话

十年同窗，送你一首《金城花开》。

《金城花开》是当年“天脉行动”样品研制成功后传递情报的曲子，里面有很多数字，并不是什么情歌或者祝福歌曲。

杨清立刻觉察出异样。他了解蒋曦晨的尿性，一般会是首字母。他连起来读了一下，“天假收拾（十）”，半句，也就是说另外半句在他的搭档手里。再记起肖克早上的说辞，于是急忙让他将手机拿出来。他将蒋曦晨发给自己的消息和肖克的消息连在一起，果然，密码语出现了：给两天假收拾（十）！

他又仔细听了一遍《金城花开》，被改动过，但不明显，他便从里面找出了两天之后最近的日期，七一，也就是七月一号，谐音地址是K国首都P市高启街22号。

肖克看着杨清写到纸巾上推到他面前的解码语和地址，擦了擦嘴，饭也不吃了，示意杨清赶紧走。

他回到基地才知道蒋曦晨上山了。

两天，他只剩一天半。他安顿好了手中的事情，以要给杨清名分的名义离开了基地回了金城，魏依潇已经在等他们，两人便坐着魏依潇的直升机直达K国。

——

“魏师妹说也不知道你要干嘛？你这多疑的性子啥时候改改？”肖克开口吐槽蒋曦晨。

“我本来计划着咱们几个正常见面，整合整合材料，再做打算。国内天天有人搞事情，比较烦。谁料真有人截杀，我就做成了局中局。”

“大哥，咱开门见山干不行吗？要累死了。”余家傲开口吐槽。

“咋了？让我们家傲怨言这么大？”杨清透过后视镜，笑着问余家傲。

“师叔，我这可真要告一下状了，您是不知道，他将自己脱成真空，穿着个浴袍乱跑，还让我陪他演戏。我是真怕自己擦枪走火。”被杨清这么问，余家傲开始大吐苦水，“门外一帮人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冲进来，我就——，你是不知道，我要是别人还好，他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他那是将我放在火焰山上烤。”

“不管怎样，你馋他已经是事实。”肖克翻着手机，头都没抬，开口吐槽。

“师父——”余家傲觉得自己的师父不但自己脸皮厚，还想将自己拉下水。

“你馋你师叔身子的事情已经上了八卦头条了，你抱怨有啥用？”肖克说着将自己的手机扔给他看。

余家傲看完之后，歪头恶狠狠地瞪着蒋曦晨说：“你干的？”

蒋曦晨鬼迷日眼地看着余家傲说：“你有意见？”

“那前几日那些让全世界狂欢的高清帅特工，也是你干的？”余家傲突然开窍道。

“啊！”蒋曦晨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捏的“咔咔”作响。

“你真行啊！贼喊捉贼！”肖克也才明白过来，先于余家傲开口。